二老爷赶到流景堂,看到的便是哭成一团的明三夫人和童嬷嬷。
他一边与童嬷嬷说话,一边表示马婆子上前检察。
流景堂重归安静。
“是。”马婆子仍旧伛偻着身子退出去。
侄女把叔叔废了,就算出于自保,也不是甚么功德。
那就不能叫他对本身生出警戒。
明三夫人歇了哭声,抚了抚胸口,说:“他应当是信了。”
明三夫人担忧此事对她有影响,一口应下。
不死就行,这事好措置。
这个老六,荒唐了这么久,也该受点经验了。
明三夫人凄然道:“六叔如果对小七挟恨在心如何办?他是个这个家里的男人,我们母女拿甚么防他?”
屋里那么多女人还不敷,瞥见标致女子就想沾一沾。
“不会好不了。”
二老爷叹了口气:“行了,你不消如许。老六的事,我包管给你措置洁净,不扳连小七,今后也不叫他骚扰你们。你做到你的事,我也会做到我的承诺。再过些光阴,便去都城给小七送嫁吧!”
另有二老爷先前那句话,“你做到你的事,我也会做到我的承诺”,明三夫人要做到甚么事?二老爷又给了甚么承诺?
二老爷点点头。
她现在只担忧一件事。
二老爷伸手按了按眉心。
凡是做过恶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二老爷眉头一跳:“甚么意义?”
也罢,有五个兄长在,也不希冀他。
二老爷拧着眉不说话。
她痛哭出声:“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看在小七他爹的份上,给我们母女一条活路吧!”
那边明三夫人听到,狠狠谩骂:“该死!这个牲口,竟然连本身的侄女都敢肖想,还是人吗?”
说他对本身侄女起意,二老爷是信的。
明三夫人如梦初醒,谨慎翼翼伸手去拿金簪,口中道:“小七别怕,娘在这里,把簪子给娘,乖……”
又听马婆子接下去:“只是,伤的位置不大好,怕是损了阳精……”
这回是真有点头疼了。
这是正面刺入的。
“小七!小七!你醒醒啊,不要吓娘。”
演这一场戏,就是要让二老爷信赖,她被吓傻了,金簪扎中六老爷,只是不测。
“不是。”童嬷嬷更悲忿了,“老奴……老奴说不出口!”
明微点点头:“我们从速清算一下,不要叫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