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内里响起童嬷嬷衰老的声音：“素节，是蜜斯来了吗？”
“是我。”明微抬高声音，“素节，开一下门。”
啧啧啧，连郡王都敢审啊，蒋彼苍真是名不虚传，铁面忘我。
“别怕。”明微柔声道，“他不是好人。”
明微默了默，点头：“算是。”
“姓名。”
“是的，小的卖力修整花木。”
“和夫人的死有关？”
还是流景堂，杨殊大喇喇地翘腿坐着，问多福：“传闻你们蜜饯做得不错，如何不拿来接待客人？”
杨殊感慨：“你这丫头够忠心的，拿个蜜饯罢了，竟然还要看神采。”
明微翻着供词，随便挥了挥手。
“哎呀，齐老爹，你咋还在这喝茶。逛逛走，快去看蒋大人审案。”
阿绾：“……”
“就算只是蜜饯，那也是我的。”
正如明微所说，她虽是仆，亦是养母。
他们向明二老爷要了间屋子，便对着下仆的名册问起案来。
东宁城内，近似的对话产生在不止一处。得知蒋文峰要审祈东郡王的案子，事不关己的小民们，纷繁挤畴昔围观。
杨殊怔了下。
“是我家公子！”捂着她嘴巴的阿绾不耐烦，“总之你别叫，我就放开你。”
……
“嬷嬷，我想问一些事……”
明微表情庞大。
过了一会儿，明微悄悄笑了：“好。嬷嬷放心，我也会尽己所能。”
素节想叫，但嘴巴被捂住了。
童嬷嬷叮咛：“素节，点灯。”
“叩！叩！”内里响起悄悄的拍门声。
“蜜斯问吧。”童嬷嬷打断她的话，“奴婢晓得，蜜斯在做甚么。有需求奴婢的处所，蜜斯尽管开口，奴婢必然尽己所能。”
要申明三夫人之死，对谁打击最大，必定是童嬷嬷。
“那株柳树，你记得吧？”
童嬷嬷坐起来，由着素节披上外套，摇了点头：“还没睡着呢！蜜斯半夜过来，是有要事？”
素节刚把门翻开，顿时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是的，嬷嬷。”素节忙屋去。
“你都没想就不记得了？好好想！”
“是……”
焦四更不安了：“那是小人种下去的。”
公然，他们看到了郡王府的长史。
“谁？”
“嬷嬷。”明微跟出来，“吵醒您了吗？”
明微没理睬他，喝了一会茶，又捏了颗蜜饯渐渐吃了，然后道：“另有小我，我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