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安等人悄悄叫苦,安王的名声不好,杨三公子的名声又好到那里去?一个不敷,竟然又来一个。明天这事传出去,她们几个还不被流言淹死?
一行人找到了条小溪,铺好毡毯,摆起餐具,玩起了野炊。
安王惊奇:“你让我选赌法?”
侍卫们则被他们派了出去。
只见阿玄手里提着只篮子,内里一窝小白狐!
杨殊接着说:“打赌少不了彩头,殿下押甚么?”
“行!”杨殊毫不踌躇。
杨殊对劲地点点头,又看向安王的侍卫:“还是说,你们会说?”
杨殊扯着嘴角要笑不笑。
“谁说本王不敢,要赌就赌!”
安王晓得他在激将,但实在是忍不住!
“你不说,我不说,他白叟家如何会晓得呢?”说着,他瞥向阿玄,“你不会说吧?”
安王思考了一下:“就赌下一个返来的侍卫,跨过那根树枝的时候,迈的左脚还是右脚。”
安王万般不甘心,从小到大,他跟杨殊赌就没赢过几次。而一旦赢了,就会被杨殊告到天子面前,生生挨罚。
杨殊懒懒道:“甚么调戏?这是殿下您刚才做的事,就不要随便冠我头上了。当初殿下但是赌过咒的,如果违约随我如何措置。现在我不高兴,只要让殿下也不高兴一下了。”
那侍卫终究站在了树枝前,抬起脚来。
阿玄一板一眼地答复:“公子不叫开口,部属一个字也不会说。”
杨殊“咔嚓”咬了一口果子,将这篮小狐狸送给女人们玩耍:“殿下还想赌甚么?”
看到杨殊的目光看向那几个女人,他才回过味来:“你甚么意义?”
安王叫了起来:“杨三,你竟然敢调戏大师闺秀!”
“我赌兔子!”
“殿下如何能这么说呢?”杨殊毫不脸红,“我只是扔石子玩罢了,这都不准?”
他比安王年长两岁,已是成年身形,且本来就生得高挑,这一站直,比安王足足高了半个头。
“我赌左脚。”
杨殊顿时笑开来:“还是殿下干脆。你说,我们赌甚么好呢?”
“没题目。”杨殊笑眯眯,“那我就猜是狐狸吧,并且还是白狐。”
可这两人不由分辩,压根不给回绝的机遇,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左脚左脚左脚,他在内心狂念。
安王一扭头,脸都绿了:“哪来这么多狐狸?”
杨殊笑眯眯:“殿下有何叮咛?”
安王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
杨殊笑道:“说到这愿赌伏输,殿下但是好久没与我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