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消逝殆尽”这个词,实在是不精确的,因为,明显就在现在,就在我提起条记录下畴昔点点滴滴的时候,我对你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喜好又浮上了心头。
平时不是要和他们打球,就是打游戏,或者是些甚么别的。
而这类风俗,一向持续到现在。
我老是在想,如果高中我们在同一所高中上学,结局会不会被重新改写。
因为,只要我不主动,我们的干系便可停止了。
但是,你不晓得,“分离”这两个字,就和你的名字一样,我向来都说不出口。
梦的最多的,便是你不远万里来找我,说要让我跟你走,我看着身边伴随了我很多年的丈夫和年纪还很小的孩子,忍痛回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