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寒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来回看着天刀道尊和天吞道尊，想起灵瘦子曾说的关于天刀和天吞之间的联络，莫名感觉菊花一痛，这俩人不会是虐爱情深吧？
他轻声道：“你能够分开。”
叶水寒抿唇，他抬手拂过锁骨处，祖巫共工符文呈现在手指中，符文如一道玄色的水烟，不竭在叶水寒手中游动着，天刀道尊看着近在天涯的符文，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天吞沉默很久，才道：“因为我们在最早曾死过一次啊。”
域外天魔本打的好算盘，将弟弟的灵魂找返来后直接将这对兄弟吃了，不但完成了左券，还吃了顿大餐。
“天啊，他们是人柱！？”
“一旦你飞升，贤人们必然会帮你成圣，然后……天刀，你就不是天刀，而是天道了。”
天吞道尊怔怔的看着天刀，半晌才道：“因为……你和我，都是人柱啊。”
“毫不踌躇的，像是丢弃两个烧毁物一样，丢开了。”
天刀道尊喃喃道：“……为甚么你晓得，我不晓得？”
“但他们能成为贤人，全在这两个天下，哪怕他们不想要这两个天下，仙界和魔界也和他们息息相干，气运相连，为了补全这两个天下，他们做了两个替人，一个弥补仙界法例，一个弥补魔界法例。”
当年，他们修炼的处所就是天星海界，这个早已成废墟的天下。
他双目赤红，激烈的水气开端在他身上发作，那是符文开会阐扬感化了。
“人柱早就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