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他干的。”
“晓得了,下去吧。”
“据活下来的亲兵描述,行凶之人恰是三日前的上午,团练使熊艺林带领兵丁围堵的那位打扮如同野人的少年。若算上当时死去的五人,统共伤亡是一百七十三人。”
较着听出来表妹关玉琳口中的调侃之意,邱天启不由皱了皱眉头。刚要张口实际几句,不想刚才那名亲兵又跑了出去。
“可有人见过行凶之人?”
“表妹如何晓得?莫非你见过他?”
“表哥,以你堂堂应天府少总兵的身份,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量?”
“传他出去。”
“是。”
“没人拦得住,行凶以后已经逃之夭夭了。”
没想到已经走出厅堂,乃至已走出四五丈间隔的表妹关玉琳还是听到了本身的话,并且转眼就跑了返来。
“天启表哥,你把他如何了?”
“没有。”
“是。”
“真的吗?三天前我但是传闻表哥是带领全部亲虎帐近千人马,乃至还动用了娘舅严令制止利用的劲弩,也不过只是抢到了万年肉灵芝罢了。”
“表哥,会是他吗?”
“你……!”
“玉琳表妹来了,我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伤罢了。”
“你再说一遍。”
“说。”
“是一个腰间围着兽皮的小子。”
刚说到这里,却被一名亲兵跑出去打断了表兄妹的对话。
“是。”
“没有,只是邢知县的家人说,半夜曾经听到后堂传出狠恶的犬吠之声。”
“野人。”
“天启表哥,你信吗?”
不等邱天启说完,明知故问地来上一句,关玉琳没有去看邱天启被她气得发青的脸,回身迈着小碎步,蹬蹬蹬不紧不慢地走了。
“你有何要事禀报?”
“调集亲虎帐,顿时出城搜索那位野人少年。同时,派人知会应天府,派出全数捕快和衙役,停止全城大搜捕。一旦发明,格杀勿论!”
“甚么?!”
一听伤亡如此惨痛,邱天启腾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启禀少总兵,洪易县差人来报,前天夜里知县邢道有和儿子邢静泰双双被人砸死在了县衙后堂。”
“何人所为?!”
喝退了太仓郡刑房陆林,邱天启的一张脸已经丢脸至极。倒背动手在厅堂内来回踱了几步,没有理睬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关玉琳,转头向内里喊了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