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顾虑也普通,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现在不休假嘛,归正闲在家里也没事干,还不如去证券公司开个户,放点钱出来玩玩呢,赚点零费钱也好啊,你说是吧。”
赵志刚反倒豁然了:“嫂子,这不怪老谭,是我本身对峙要一小我走的。不如许摔下,或许我现在还在麻将桌上鏖战呢,如许挺好。”
护士过来给赵志刚输液:
如果是条约工,估计赵志刚早就被单位辞退了,幸亏他是为数未几的正式工,在单位也事情了十几年了,之前公交公司属国营单位,几年前鼎新,现在很多司机都是外边雇用的条约工,因为司机辛苦,之前很多正式工也接踵离职或者找干系换到更好的岗亭去了。
赵志刚回过神来:“没,没甚么,就随便闲扯了几句。”
“小赵啊,那天我真是悔怨,晓得你表情不好,还让你喝那么多的酒,明显晓得你喝多了,就不该让你一小我归去,都怪我。”
冬梅嫂子也充满了惭愧,不竭的责备老谭胡涂。
“你是老谭的朋友,也就是我包谷猪的朋友,想当年和老谭,我们也是同甘共苦过的,那但是有着过命的友情,有一次干活,他看着一个工件从天车上掉下来,硬是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救了我一命,我还会坑他的朋友不成。”
也不管赵志刚是否在听,他持续吹牛B:“我们公司呢,也做现货原油啊、贵金属、黄金白银、期货、证券理财方面的投资参谋和咨询,如果你有兴趣,也能够体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