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铮捧着他的脸,公然心疼起来,手指悄悄摩挲在上面,哪怕那道伤痕早已病愈,还是特地用圣光谨慎涂抹了一遍。
叶少卿纠结隧道:“我只是在思虑,万一将来你结婚生孩子,出来的是婴儿还是狐狸崽呢?”
夜铮悄悄地开口:“我的灵兽,九尾天狐。”
“……甚么?”叶少卿惊奇地望着他,继而眉头夹起来,想起麦危父女和那头发疯的黑狼,“是不是像染上兽瘟一样?发猖獗躁,不分敌我进犯,眼瞳变成红玄色?”
夜铮眨了眨眼,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悲伤吗?”
炽热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他蓦地想起阿谁香艳旖旎的梦境,每一个含混的细节都从认识海的深处浮上来,统统的欢情愉悦,都纤毫毕现地闪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