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司珀却一言不发,径直翻开大门,又重重的关上了。
他的怀中,抱着一束百合,仿佛是方才从花枝上剪下,手臂微动,一串晶莹的露水,便悄悄坠落,折射出残暴的光影。
“你也被他带坏了吗,司珀?见到我却不问候,这就是你的礼节?”
他的额头立即就滴下了鲜血,糊了他满头满脸,不久之前,他还一脸矜持的笑意,代替他的仆人前来摸索苏禾,现在却被人节制着,像条狗那样压在地上,毫不包涵的打击着他的头颅。
紧接着,窗帘朝两边分开,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中,一双洁白得空的手,按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司崭一言不发,俄然抓起手边的茶杯,朝司珀砸去!
“司崭。”司珀俄然直呼他的名字:“别用这类语气。”
司崭抬手就是一耳光,他用上了实足的力道,清脆的声响回荡着,司珀蓦地偏过甚,再转回时,嘴角竟然沁出了血丝。
“高朋。”司珀淡淡道。
司珀的神情微动,肖立垂着头,轻声道:“司崭先生进门之前,蜜斯仿佛便绕到了露台……”
倒钩逐步闪现,专为放血而设想的沟槽也清楚的展露着。
鼓噪声越来越清楚,砰!俄然一声脆响,仿佛是器皿被摔落在了地上。接着是肖立的声音,他仿佛是在对谁说话,语气非常镇静:“……您不能如许,请您等等,那间屋子,仆人……”
砰!大门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木料收回断裂的声响。苏禾眉头微皱,从手术台上滑下来。
他转过身,朝露台走去,司珀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大哥,”他握得很紧:“不要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