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新娘子长得美若天仙,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二哥,吃酒返来,如果没有睡意,便一起听琴赏梅吧。”端木言看了看两位兄长,淡淡的说道。
过了好久,刘子瑶都扎着头,眯了一觉,北容王才姗姗来迟。
端木暻吃完了酒,踏着月色回到了端府。淡淡的琴声飘进了端木暻的耳朵里。顺着琴声,端木暻来到了梅园。园子里的梅花披发着阵阵的暗香。
好久,琴声止,端木煜开口说道:“从明天起,我便要住进端家属学中,之前的各种,还望你们谅解。”端木煜见两人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
端木煜看向端木暻说道:“二弟,好久不见。”
“好吧。”
“恩,看到铃儿幸运,我也很欢畅。”刘子瑶笑着说道。
“对了,如何没有见铃儿?你不是说要让她当你的陪嫁丫环的吗?”端木言看了看四周笨手笨脚的丫环,想到了阿谁还算机警的铃儿,便迷惑的问道。
来到了大厅,下人们开端燃烛、焚香、鸣爆仗,吹打。
“一梳梳到头,繁华不消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繁华”端木言拿着梳子,为刘子瑶梳头。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阿言如何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刘子瑶歪着头看向端木言,见端木言不说话,便拿起桌子上的红苹果,咬了一口,甜到了内心。“阿言,你尝尝,这苹果然是又红又甜,真好吃,来吃一口,别皱着眉头了。”
数十里的红妆,一眼望不到头。街上铺满了玫瑰花瓣。街上的行人们都猎奇的看着新娘子的肩舆。
“是。”
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冷不防的便进了端木言的嘴里,端木言咬了一口,确切很甜,不过端木言一看,急了:“阿瑶,那苹果不能吃的。”然后对着丫环叮咛道:“还不快去再拿一个红果。”
“好吧,萍儿,我饿了,你去帮我找些吃的。”刘子瑶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扁着嘴说道。
“新娘子,上轿啦!”媒婆在内里催促道。
端木暻看了看两人,说道:“好。”
刘子瑶一身大红色的凤冠霞帔,眼里含着笑,看着镜中的人,说道:“阿言,你能为我梳头,真好。”
北容王来到刘子瑶跟前,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看着刘子瑶低着头,暴露半截乌黑的脖子,笑着说道:“但是累了?”
“奴婢也不晓得,蜜斯还是再等等吧,晚宴应当快结束了。”
“恩,阿瑶,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谅解我吗?”端木言摸了摸刘子瑶的头发,问道。
刘子瑶端坐在肩舆上,严峻的搓动手,额头有些细细的汗珠。当听到有人踢肩舆的门时,刘子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幸运,严峻,忐忑,高兴,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
“蜜斯,别撩盖头,不吉利。”萍儿看着刘子瑶无聊的撩开盖头,忙过来禁止。
“蜜斯,这分歧礼法。”萍儿没有动,还是站在一旁,像个柱子。
“没有。”刘子瑶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说道。看着面前温润俊美的男人,刘子瑶有些痴痴地想到:遇见他,喜好他,嫁给他,是本身这辈子做过最夸姣的事情了。
端木言为刘子瑶盖上盖头,刘子瑶的弟弟在内里背着刘子瑶进了肩舆。
端木煜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我与小妹一向很靠近啊!”
肩舆门被踢开,只见媒婆在内里,喜气洋洋的喊道:“新娘下轿,吉利福到!新娘进门,财路滚滚!新娘跨鞍,福禄安然!新娘落地,儿孙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