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外公不再理睬父亲,在这张琴摸一下,又在那张琴又摸一下,一副爱不释手的神情,就像个小孩得了件好玩具一样。
接着,傅楼双手拂动,一曲《梵襟曲》像一股清泉潺潺地流出世人的内心。今傅楼有些欣喜的是,此次弹奏出来的琴曲产生了变异,变得比之前多了一股勃勃朝气。
之以是他们这么快就赶返来了,是因为傅棋不知大哥此次能在家逗留多久,因此明天已经传信给他的老婆和后代们,但愿他们尽快回家一聚。这不,中午不到,他们全都赶回家来了。
望着四周热切的目光,傅楼心中一暖。
曲毕,傅怀文走向傅楼,向傅楼施了个长辈之礼,恭敬隧道:“恳请伯父弹一曲仙家之音,让侄儿也能有幸增加见地。”说完后退回坐位。
接着,傅楼用神识在储物袋中挑了一会儿,右手悄悄一挥,取出十张古琴一一平放在亭中。古琴比起古筝来讲要小很多,但十把古琴摆在一起也很可观,幸亏亭子不小,放完以后另有很大的空位。
“冲破了!太奇异了,侄儿的无极诀有了新的冲破!”怀山、怀仁、怀文、怀香几近异口同声地欣喜看着傅楼道,四双年青而炽热的眼睛盯着傅楼,眨也不眨一下。
---------------------------------------
“能!”
昨晚的闲谈,傅楼就已经晓得傅棋的老婆,也就是七公主带着女儿去宫里看望天子与皇后了,宫里传信说,留在宫里歇息一晚再返来。
傅楼刚才固然只看了那琴宗的《琴道》一会儿,但是琴宗的总纲以及新琴曲中所埋没的意境,使他俄然有了新的感悟。这新的感悟使得他对《梵襟曲》又有了新的心得。因此此次弹奏的《梵襟曲》所表示出来的意境更胜于前,多出一份对生命真谛的感悟,让听者体内朝气抖擞,仿佛感受年青了很多。
傅棋的三儿子傅怀文,排行老四,他自小爱文,爱琴棋画,除了练无极诀以外,其他武学都不感兴趣。他年纪尚幼,正在宫中和皇子们走读。
“奇异!太奇异了!不知这一挥,能挥出金子来吗?”父亲接话。
傅棋的二儿子傅怀仁,他却从小爱武,无极诀停顿极快,朝阳拳与刺剑术都有很高的成就,而枪术倒是他最特长的。他的枪术也学至当初傅楼留给家里的秘笈,此时还在皇宫侍卫宫值班。
五人来到三老面前,美妇双手抚腰纳福见礼:“媳妇向外公、公公、婆婆存候。”接着,众小也顺次向三老见礼问好。
“怀文,你过来,你的琴艺还不错,这些古琴是你伯父带来的,你遴选一张自用,趁便弹个曲子让你伯父听听,也让大师观赏一下,可好?”外公对傅怀文招了招手,道。
不过,毕竟这张古琴分歧于俗世中的浅显古琴,外公刚想要持续弹奏一遍,却发明再次弹奏时呈现了有力之感,琴弦所收回来的音已经完整走调了。
“也算是。”傅楼浅笑道,并不作细解。
看到世人一身油污,却一脸精力镇静的模样,傅楼起家面带浅笑,悄悄地向三位白叟扣问道:“明天到此为止,如何?”三位白叟点头称好。
傅棋的女儿傅怀香,排行老三,本年十五岁,倒是个不爱红妆爱武妆的主,虽说年纪不大,无极诀却停顿很快,朝阳拳与刺剑术也不错,从傅楼的那些武学文籍当选习了一手不错的鞭法。
傅怀文弹奏的琴曲也是那首《梵襟曲》,并已得此曲的其中神韵。傅楼边听,边点头。
“……”
“外公,孙儿这张琴非同普通,乃是用千年瑶桐木、七级蛟龙筋、七级火犀角炼制成的,您非修真人士,体内没有真元,是没法弹奏的了。”傅楼接过外公的话,浅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