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女被咬后大吃一惊,厉声道:“恶贼!你……你竟然飬养墨冰蛇这类暴虐至极之物,你宗门如果晓得,定然饶你不得。”
他想一想,悄悄地脱下锁甲背心与铁瓦放于地,然后踮着脚后根,踩着略带暗香、沾满晨露的青草,从小树林里往河边方向蹑手蹑脚地走了畴昔,一起上奇妙地避开各种横生的树枝,几近没有弄出任何声响。傅楼能做到这么轻巧,与他这几年勤奋练习少阳功干系甚大。
黑衣中年人不置可否,面色稳定,仍然阴笑不已。
“恶贼,你!……”绿衣少女惊道,明显她不谨慎中了黑衣中年人的暗害。
那绿衣少女当然不晓得黑衣中年人此时心中却另一种设法:“我祭出此蛇,当然不会让你有命归去了,这墨冰蛇的蛇毒到现在连我都无物可解,哪来的解药哦,嘿嘿,看你死不死。”
当然傅楼并不知绿衣少女此时因为没法获得解药而本身难保,他只是感到一阵后怕而腿脚发软迈不动半步,不然他能够早就拔腿而逃了。
本来他借着微小的晨光,从树隙中瞥见一柄金色小剑和一根玄色小棍在半空中翻滚交击不断,并收回短促的“叮当”响声,有如急雨落盘般。他还瞥见河边滩地上有一男一女隔着几丈远对峙着,各自都掐着和村头供奉的那座高大的石像一样的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