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服侍夫人吧。”
他还真是没想到甄玉卿竟然拿到了他们买卖的账簿,如果这本账簿公诸于众,那西南每年上贡的赋税便成了欺君罔上的证据,也有了让西南,或者吕家被朝廷直接清除的借口。
只是没等吕修碰到甄玉卿分毫,他便是面前一花,下一刻他全部胳膊就以一种非常刁钻的角度折到了身后,剧痛袭来,他禁不住惨叫出来。
“大、大人!!”而守在院中的保护主子听到吕修的惨叫,赶快提刀冲了出来,一个个端倪倒竖的模样。
“是是”婆子如释重负,跌跌撞撞回了屋子去。
吕修接过甄玉卿递来的玉佩,那是一块由深红玛瑙雕成戏水锦鲤模样的玉佩,因着吕家祖祖辈辈皆是与玉石打交道,以是吕修一眼便知这玉佩代价不菲,本能想要回绝,但刚一昂首赶上甄玉卿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便咽下了推让的话。
“谢丞相”吕修朝甄玉卿伸谢,一旁的婆子一听到甄玉卿自称丞相,整小我就有些懵了,这时候更是吓的神采一白,本想往屋子里撤,却又怕本身坏了吕修的事,以是只能硬着头皮杵在那边,直到吕修收下甄玉卿的玉佩,这才朝她挥了挥手:
“吕大人莫不是瞧着秘闻本日带了块好玉?”甄玉卿挑眉一笑,随即将挂在腰间独一的装潢玉佩取下递给了吕修,“算是给孩子的贺礼吧。”
而十多个侍卫在被甄玉卿一眼扫过的那一刹时,莫名的都是背脊一凉,但旋即又都平静下来。话说那种强大到让民气里犯怵的叫杀气的东西,如何能够是面前这个身材矮小的小老头儿收回的??
“只定了奶名”吕修不知甄玉卿要干甚么,只能实话直说。
“是哦,大名获得百日之时才气取”甄玉卿一脸了然。接着又问:“不知孩子奶名是甚么?”
“不知吕大人可有给小公子取名?”甄玉卿一脸和蔼的笑问吕修,装的就跟个正儿八经请来的大夫那般。
“嗤,吕大人,你还真是分歧适扯谎。”甄玉卿朝院子里的一个葡萄架走了畴昔,神态闲适就像是到朋友家做客那般,“当年如果秘闻要斩草除根,你感觉吕大人你另有金屋藏娇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