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端听楼策这么一说,内心一乐,这楼策虽没明着拥戴甄玉卿,但他身为六部当中工部尚书,那里有那么轻易就明哲保身的?是以这时候抓着他这句话便阴阳怪气的问了他,说着另有恃无恐的瞧向了甄玉卿去。
“下官、下官并无此意!”楼策在兵部熬了多年,但就因着本身嘴巴笨拙,以是才被调到了工部,幸亏工部是个埋头做事的处所用不了多少辩才,加上此前工部的动乱,他得了个天大的机遇,便是坐上了这工部尚书的位置,但嘴巴笨还是是他的死穴,本日咋就忘了呢?这张笨口!
楼策好久未曾见过这般能够将攻守应用自如的布阵打法,非常佩服,因此没忍住就脱口而出,却不想甄玉卿刚好就接了过来,他便是觉着有些个遭了,毕竟这子午卫但是甄相一手种植出来的,他不夸他就算了,还劈面夸他的敌手,也实在是不该该,因此憋了一阵,大抵脑筋没想出个啥好的得救体例,嘴巴就代为解释了:
“这戍北营公然短长,照着子午卫这般刁钻的打法还能保持这般攻守自如,沈将军公然不普通!”
一瞧那场上,竟是两支步队都互不相让的拉开了步地,而子午卫也一改年月朔与沈家军对上时的保守打法,设防殷勤,气势如虹,正如那出鞘的宝剑每一处都披发着妥当而又切确的伤害。
大抵是想到了年月朔那场无疾而终的冰嬉内心可惜,楚恒特地让人在东郊猎场里填了块园地出来,特地为了看两支步队来场冰嬉决赛。
“呃……”
固然工部尚书算不得是个有多大话语权的位置,但好歹也是个二品大员,他也坐的心安理得不偏不倚,在朝堂上很少发言。
“楼大人倒是说说沈将军如何个不普通法?”
纯粹就是一副真正来看冰嬉的模样,对此,甄玉卿感觉这小老头儿,本来是除了兵器制造上有兴趣,还对这些有兴趣,实在可贵,如此瞧着倒也不甚木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