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一份试题,现在最高卖到了多少银子吗?”沈七沉着下来,咽了口唾沫问。
现下逶长伯儿子因为攻击公案职员被关在衙门里没放出来,其小舅子又给弄了出来,一时候树倒猢狲散,逶长伯再各方托干系塞钱给沈七,也是回天乏术。
而先人逶长伯家里天然不干了,又是上书,又是托干系的,但沈七这边就跟铁了心似的,哪一条都不通,并且在极快的速率下就将那支地下人丁买卖的团伙给端了。
“说”甄玉卿斜睨他,这小子一套一套的,不简朴呐!
再以后又是一番雷厉流行的手腕查出了那伙买卖人丁的人里,竟然有逶长伯夫人娘家的兄弟,以是这逶长伯家就跟这买卖人丁的事情如何都说不清了。
“赚点小钱花呗!”甄玉卿睨了他一眼。
“甚么意义?”沈七听了甄玉卿这话,仿佛明白了一点甚么,又仿佛甚么都不明白,总之胡涂。
“你把这当作对他们的试炼就行了。”甄玉卿一言蔽之。
对此皇上很对劲,沈七非常获得了一通嘉赏。
院子里一时候充满了各种声音,只是没等那人把话说完,院门就被人从外头“砰――”一声给撞开了,紧接着冲进一众持刀的官兵来。
“你……”沈七瞪眼。
“连老子的钱都敢赚,走!抓人!”甄玉卿怒了,她每一份卖了个均价才一两,竟然有人卖到了三十两,这是用心怼她呢?!
看着甄玉卿那似笑非笑,端庄又不端庄的模样,沈七撇了撇嘴。
毕竟……没有哪个帝王能够容忍本身的属臣比本身强大的,如果能,那也定然有刻日的,以是只要让本身的背景变整天子,那才是永久的背景。
“不然呢?”沈七笑的非常鸡贼。
“你小子长进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拿他的时候,你且说说这两天闹的沸沸扬扬的逶长伯家的事情。”
沈七话音落下的时候,甄玉卿喷出了一口老茶,可惜了。
“见着有份,分你一层要还是不要?”甄玉卿利诱。
“这是你……”沈七实在还是很聪明的,很快就从中觉出了一点味道来。
刚好头两日沈七查到逶长伯家有门儿亲戚这些年做尽拐卖人丁的买卖,倒是给家里攒了很多家底,现在仿佛成了都城里一支地下人丁买卖的地头蛇,并且逶长伯家跟这家人首首尾尾说不清楚的东西太多,以是沈七当即把逶长伯家宗子打趴下抓回了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