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威远将军、威震将军、广成将军,我已经等待你们多时了。”
广成将军俄然不在乎的模样,反倒是越加的愤恚了,“这么些年,他日夜想着的便是收回我们手头的兵权,幸亏我们军中有孺先生周旋着,他这才没有找到项目。这会儿,更是卑鄙无耻不择手腕的歪曲大将军。哼,大不了就去西关,憋了这么多年的气,老子早就想出了!”
威义将军看向其他三人。
“看福公公不像是病了,里头皇上也没有叮咛,约莫是人有三急……”
他盯着福公公的眼神好似一条冰冷的毒舌,叫福公公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跟着倒竖了起来。
“嗤。”灯芯俄然收回一声爆破之音,火焰一下子蹿的老高,不但没有燃烧,反倒是烧得更畅旺了。
“……你说得对,朕不能因为他,负了全部西凉百姓。傲天,就当是朕对不住你了,你放心,朕不杀他,留着他的性命,也算是给你们展家留一条后,不至于断了香火,地府之下,你不要怪朕。朕,也是不想如此啊,岂料他竟然……唉……”
拓翼一脸烦躁的道。
蕲州大帐内,大将军威义的主账仍旧燃着一盏灯。灯影婆娑,摇摇欲坠。
福公公收转意神,弯身恭敬的道:“皇上请用茶。”
“你退下。”
“哼,大将军会勾搭北仓人?”
“先放着吧。”
三人皆是一身戎装,小兵打扮的模样,脸上风尘仆仆,同时抱拳道:“威义将军。”
福公公端热茶进御书房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天子含笑的脸,可旋即,又换成了一脸深沉。
“广成将军,还请慎言。”威义将军听他背面越说越是离谱,当即打断。
威义将军目光落在从进了帐子就未曾说过话的威远将军身上。
……
威义将军指了指身后,同时叫了守在账外的亲信过来叮咛了一番。
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人!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威远将军,你呢?”
福公公将拓翼吞吐着说不出口的话道出,换来拓翼一个阴狠的眼神。
愁云暗澹,夜风砭骨。
“福公公,你该晓得,大将军他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