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么人?为何站在上面?快拉我们上去。”
“去奉告他们,不准肇事,如果谁扰乱军心,我必严惩不贷!”
“在上面不会说句话啊,装甚么死人?”
展沐风落在山坳里,冷声道。
想想这些日子的境遇就不利。
“二皇子,我们现在有西凉人在手,二皇子何不以西凉报酬钓饵?既然他们西凉人能使诈,我们又如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翻一座山、躺一条河、过一道桥。”
挨着葛将军走的一个小将,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此,便是只剩下一个别例了。
北仓,太需求一场败仗,也必然需求一场败仗,来挽回降落的士气和国威!
展沐风还仁慈?
方才的那番谈吐,已经叫两民气生芥蒂,叫二皇子对他动了杀心。
骗谁呢?!
“大爷,你行行好,拉我们出去吧……”
西凉一败,西关城中的万名百姓,便是都成了别人铁骑之下的刀下亡魂。
谋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二皇子宅心仁厚,是微臣讲错了。”心下倒是震惊,西凉的大将军当初定下这个战略时,是否早就推测了本日?
“阿二。”
“练兵,练兵!”
早就传闻过西关的民风非常不好,有一股刁气,可阿二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刁到了如此程度。有求于人,他们第一句话不是客客气气,反倒是颐指气使,可想而知,他们不有求于人的时候是多么模样了!
一地的鲜血,浓厚的腥味充满全部大帐。
此言一出,众将士纷繁傻眼。
这一败,也是西关百姓非常悔恨,永久也不会健忘的一败。
“不晓得大将军的武功如何样?比起他父亲来,又是如何?”
北仓二皇子负隅顽抗,却顶不住气势汹汹的西凉将士,顶不住软脚虾的北仓兵士,不过一炷香的时候,便被擒了。
“主上,我们走,别理他们。”
“哼!”
二皇子雷霆大怒,逼视的眼神,几欲将人立即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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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兵重重的跪在地上,道:“二皇子,西凉人,西凉人杀出去了。”
“大将军!大将军!大将军!”
等江山初平,局势稳定以后,昔年在西关败了的将士们,便是回到了这里。
他们齐齐跪在地上,朗声道。
“如何?你们怕了?”
帝王心术,便在此道。
“可爱!”
但是,他们不走的结果,倒是因为西凉的这一败,而丧了命。
“鸣金出兵,将人都给我细心地压归去。”
统统人的目光同时集合到某一点。
“大将军这战略甚好,出其不料,攻敌不备,只怕从现在起,北仓人再不敢进犯我西凉了。”
“你不好好的守在外头,到这里来做甚么?”
诺大的虎帐,没有了西关的众位将士,倒是多出了一百来号黑衣面罩人。
阿二忿忿的道。
“二皇子,时大人,时大人不见了!”
西凉人当真是奸滑,两边交兵,竟然佯装后退,偷了他们的投石车,不但俘获了他们的兵士和大帅,更是将他们北仓将士们的军心打击的体无完肤。
即便动静传到了王廷,父皇大怒,惩罚太子,赦免了他,让他马上奔赴边陲,却仍旧是于事无补。
那一年,江山戮,江山染血。
展沐风皱眉问道。
将士们热忱的吼道。
一向以来叫仇敌尚且顾忌的兵器落入敌手,哪个国度的将士还会若无其事。
若不是有他在,他们这些分开了西关的兵士,不管有着如何的启事,必然会被朝廷以违背军令正法!
一个兵士慌镇静张的道。
但是,二皇子不肯冒险。
绕着全部西关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