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孟竹才知,本来他们竟打起了这般肮脏的主张,竟然要把她送给李大人糟蹋!
热,浑身都热,酥麻感自脚底开端伸展,一寸一寸地侵袭她的身材,孟竹难耐地嘤咛出声,迷含混糊地展开眼,再傻也晓得了不对劲。
脚步声在院子外停了下来,孟竹不自发地屏住了呼吸,后背早已被盗汗浸湿。
孟竹紧紧地咬住牙关,这一股悲忿长久地压住了她体内垂垂出现的情潮。
“……”沈令安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受制于人,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一时候,他想宰了沈缺的心都有!
等孟竹身上的药效终究散去,已颠末端一个时候,她趴在沈令安的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脑筋却垂垂腐败,排山倒海的耻辱和忸捏从心中涌出来,差点要将她淹没。
“你……”沈令安才刚说了一个字,香软的唇就覆了上来,把他的话堵了归去。
沈令安蓦地想起方丈给他用的药,那药药性太强,每次用药会让他持续三个时候手足有力,连警悟性都会降落很多……
沈令安半睡半醒间,发觉身上贴着一个软玉温香,鼻息之间是淡淡的香气,她光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胸前的柔嫩磨蹭着他的胸膛,几近让他在一刹时有了反应。
内里没有动静,孟竹吓到手忙脚乱,赶紧用双手捂住沈令安的嘴,无措隧道:“公子别叫……”
直到身上的女人抱着他,在他耳边用娇媚入骨的嗓音抽抽哒哒道:“公子,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到了沈令安的身上。
俄然,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孟竹心神一凛,跌撞着起家,可双腿软得直颤抖,底子没法再跑。
嗓音酥麻,如果普通人,光是听着这声音,都能神魂倒置。
见身上的女人反而贴他贴得更紧了,沈令安的脸完整黑了,他提了声音,喊道:“沈缺!”
乍一听到她的话,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就发觉她艰巨地起家,筹办从他身上趴下去。
沈令安面无神采地躺着,只等着规复力量,然后把这个大胆的女人给碎尸万段!
竟然会放这个女人闯进他的房间,还爬上他的床!
这些年,郑家买卖越做越差,现在端赖那三间铺子撑着,现下俄然被断了支出来源,姨父郑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和郑有才一起驰驱周旋了好久,前两天却俄然不急了,眉眼仿佛另有了笑容,连带着对孟竹都比平时驯良体贴了很多,明显是困难已经处理。
厥后他站起成分开,小沙弥为他带路,她这才发明他的眼睛上缚着白布,可即便如此,他那一张脸还是无可抉剔,特别是他唇角含笑,给人如沐东风之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大略就是他了。
那一刻孟竹的设法是:与其便宜了爱好糟蹋民女的李大人,不如失身给一个赏心好看、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小腹又似灼烧起来,简朴的身材相贴已经满足不了孟竹,她难受地喘了口气,不自发地用身子磨蹭沈令安,她耻辱地掉了泪,但脑海里却清楚地记起曾在书房看到过的郑有才随便扔着的一本春宫册,当时她刚翻了一页就羞得抛弃了,但现在,那一眼看到的内容却清楚地浮了出来。
郑有才大抵没想过她会逃脱,只让婢女守住门口,没留意前面另有窗子。
但是哭着哭着,却发明声音已然变了味,连喘气也带了娇媚的味道,孟竹羞得面红耳赤,双手却难耐地扯开了本身的衣衿。
沈令安猛地展开眼,可面前蒙着布条,还是一片暗中。
“……”
眼泪如水般涌出,濡湿了沈令安的颈窝,只听她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颤抖的哭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