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有多勤奋?”白翁笑道,“我只是在想,甚么样的武功更合适你。”
白翁的医庐处在群山当中最埋没的山谷里,白翁称之为“无人谷”,四周多的是群山峭壁,但两年多来,孟竹从将来过这一片地区。
那峭壁矗立入云霄,底子就看不到顶。
可她醒来后,求生认识一向很强,莫非是因为死过一次才更想活着?
“十九姐姐,我们归去吧。”阿胖说道。
孟竹停下来,看着一脸对劲的小六和阿胖,故作绝望之色,“啊,还是比不过你们。”
“十九,你这丫头从万丈高的崖上坠下尚能不死,可见福泽深厚,你既担当了我的医术,便要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他日如果有缘之人,尽能够悉数指导,万不成让这一身医术白搭。”
第二日一早,孟竹拿着一个承担出了房间,阿胖和小六已经拿着两个大承担在门口等她。
他于她而言,是恩师,也是再生父母。
“万一有人跟我一样荣幸,没死呢?”孟竹说着,脚步朝峭壁下走了畴昔,还未走到,她俄然停了下来,面色惨白地移开了目光。
孟竹昂首看了看峭壁上方,喃喃道:“内里只怕出事了。”
“你怕甚么?你是我白翁的门徒,就算是疫病,本事你何?”白翁敛了敛神采,问道。
“我老当益壮,何必你们照顾?”白翁瞪了瞪眼。
“我们都走了,谁照顾白翁你啊?”小六问道。
孟竹一怔,抬了昂首,问道:“我便是从那峭壁上摔下来的?”
孟竹摸了摸本身的脸,有些许难堪。
“白翁说了,普通跳崖的男人大多得志,跳崖的女子则大多是被情所伤……”阿胖持续道:“不过十九姐姐这么美的人,竟然也会被情所伤,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没目光。”
孟竹一惊,“师父,这,这是疫病,我只怕……”
“啊哈哈哈,还是我最快!”小六的笑声俄然传了出来,“十九姐姐,你又是最后一个。”
“对啊,那上面是羊角峰,时不时就会有人从上面跳下来的,好可骇……”小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