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翠微发丝混乱, 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灰尘, 整小我看上去狼狈不堪。她跪在那儿, 听着颜桁的呵问,却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她嘴硬不开口, 颜桁天然有手腕撬她开口, 当即让人将她拖下去杖刑。
翠喜闻此言,想持续禁止,但又不知从何劝起,终究也只能让了路,扶着颜姝往前面厅堂去。
“为甚么要这么做?”颜姝悄悄地问道,见翠微别开了目光,她又问道,“如果你真的想伤害我,有那么多的机遇,为何恰好挑选这一样?”
“停止。”
他改了脚下的方向,往筇华街的另一头走去,一时顾不得先洗去面上的易容之物。
她一身狼狈,那前面的情状不消看都可怖,女人如何能看呢?
“女人,对不起。”她有她的不得已,现在虽恨萧萝坏了她的打算,但或许如许才是最好的体例。
见颜桁震惊,她缓缓开口道,“我与她有八年的主仆交谊,她虽下了毒,实在并没有要我的命,现在,她也得了惩戒,就放了她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