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被抚平的眉头再一次皱起,伤害地眯起眼看向怀里微微垂下眼睫的小女人,抬高了声音,道:“听娘子的语气,仿佛一点儿也没有舍不得为夫的意义?”一下午他都在担忧她接管不了本身俄然远行,成果反倒是他多心了,温羡的内心说不清楚是个甚么滋味,便低下头抵住老婆的秀额,缓缓地说,“北高离信陵山迢水远,这送嫁一去可不是三两天就能返来的。”
“能够吗?”颜姝问。
这一夜,娇娇软软夙来害臊的小女人由着不知满足的狼崽子折腾,直到烛火渐熄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畴昔。
门是虚掩的, 只悄悄地“吱呀”了一声就被推开了。颜姝放轻脚步进了屋,发明她挂念了一下午的人现在正坐在东窗前的榻上把玩玉笛, 仿佛一点儿也没发明屋子里多了一小我似的。
颜姝笑了笑,仰起小脸看着他,一只手悄悄抬起,渐渐地抚平他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轻声道:“你这蹙眉,为的是我走了夜路过来,还是有别的烦苦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