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王败寇,如果衡阳王将来登不上阿谁位子,眼下的安宁怕是要完整被突破了。
颜姝笑着摇了点头,“大夫说多走动才好呢。”
颜姝闻声她的呢喃声,不由抿嘴轻声一笑,好笑隧道:“这有甚么可恋慕的,你才嫁进门多久,孩子晚些时候要也没甚么不好的。”
昔日钟鸣鼎食的宋家和定国公府接连之间如大厦倾倒,在前朝与后宫都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朝堂上,太子一派不由颤颤自惊起来,很多人开端暗中背叛向衡阳王的派系。但是就在这时,十多年前被封地为王的建州王被云惠帝一纸圣旨召回了信陵。
“咦,阿谁黑壮黑壮的人莫非就是建州王?”颜妙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匪夷所思的赞叹。
听她提及章平地,颜嫣笑嘻嘻地问道:“怎不见二姐夫人?”
翠喜听到动静,赶紧领着两个小丫环出去,服侍颜姝洗漱以后,才笑嘻嘻地开口道:“今儿外头阳光恰好,女人要不要出去走动走动?”
抚了抚已经显怀的小腹,颜姝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半翻开帐帘扯了一下床头的小金铃。
颜姝也闻声动静,转头看去,只见彩旗幡幡,一队人马昂扬阔进,前头开道的大旗上大大的一个“建”字彰示了这恰是建州王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