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把祁夏从地上扶起,我们靠着树干并排而坐。此时我的心境竟然出奇的安静……
祁夏缓缓掀起落满灰烬的眼睑淡淡道:“复仇。”
和劈面这个招式纯熟狠辣的祁夏完整不一样。
他狠狠瞪了滚在一边的男人一眼,旋即把长剑插在地上脱了衣衫将我罩住:“方才是卑职考虑不周,请城主恕罪。”说话间,他的脸上已升起怒意。
复仇?!我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手一僵,惊诧抬眼看他,他想借力单手将趴着的身材撑起来,刚动一下就有新的血染湿裹在伤口上的布条。
“拿去吧,别过分度就行。”祁夏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扒开,神采就像再说一件毫不起眼的物件一样。
他紧闭双眼叹了口气:“张生贪财的脾气是我流露给仇敌的,就连风口的气流会在夏季回流这件事也一样。另有龙瘟的谎言也是我私底下传出去的……”
我茫然的看着他,祁夏的眼睛竭诚而又清澈,那是让人佩服的力量。但是,我不敢去信赖……
不过数招,对方就被他打得爬都爬不起来。处理那小我以后,他敏捷回身到我中间:“在其他处所搜刮的人很快就会赶过来,我扛着你跑吧!”
“祁夏,你同他们是一伙的……是吗?”我垂目发问,内心一阵后怕。
抱着必死的决计,我张嘴朝本身的舌头咬去!
一阵暴风卷过,我不自发的伸手挡住脸。风过以后,我们身上的灰更厚了,我也懒得去抖,内心被祁夏的事弄得七上八下。可这厮就是死鸭子嘴硬,如何都不肯说。
“想死?你问过爷没有?”男人俄然俯身钳住我的下颌,他轻浮的勾起唇角,“小女人,爷这是为你好,让你在死前能享一次人间极乐。你寻甚么死?”
祁夏神采凝重的看着那束已经没法燃烧的信号,放开我的脸起家拔出剑就朝劈面的人攻畴昔!我印象中的祁夏,还是那天因为马匹吃惊在马车熟行足无措的墨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