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回声上前,却被他推开:“我没醉,别管我。”
內侍见状扶肩一礼以后悄悄退在一侧,祁靖远扶着门框,一手还按着额头:“如何这会儿不见就出事了?”
狐狸内心的痛苦毫不比我的少,现在祁牧和妙言还被关着。一个是生生父亲、一个是同父异母的mm,他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内心的痛苦程度非常人能及。
祁靖远吸了一下鼻子,撑着脑袋,一手伸直了指着房中心的空位:“都站过来,吾有些事要好好问问诸位爱卿。”
没想到,狐狸喝醉了和我也差未几嘛!
“寄父……他们都是……”桃琬毓战战兢兢开口,却被桃翁反手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在书斋里非常清楚。
天杀啊!狐狸如何能如许让民气颤?!本来喝醉后的狐狸如此别有一番风情,的确逆天啊!我悄悄咽了一下口水,就连手中的绢帛都忘了看。
“殿下有何疑问,臣等定知无不答。”领头的医官扶肩施礼,其他几个也扶肩随礼。不过,他们说了好一阵我都没闻声狐狸有说话的意义。
他们相互对望一下,旋即朝我扶肩:“喏。”
而我也不会火急让祁牧去死,不止是为了狐狸,更加了让他活着,受更多的罪。至于妙言,能觉悟,是她的幸,若还是执迷不悟,这平生也就只能在那方牢中度过了。
书桌上摆着棋盘,上面是还没下完的六博棋。
“回世子殿下,范总领已经没甚么大碍。只是现在还在昏睡,臣等已经用了药。不出两个时候,应当就能醒过来了。”医官们不知何时已经出来,正排成排站在进后院的门口。
随后,狐狸身着玄色衣衫的身影就呈现在医寮门口:“我传闻范义出事了?严不严峻?你如何样,有没有事?”他连珠带炮的抛过来一堆题目。
同时,公卿府别苑。
凤青轶分开后不久,医寮后院有內侍前来通报说范义的伤口已经措置好,但他本人还没醒过来。內侍说着,还呈给我一张二指宽的绢帛。
见他如此,我才俄然认识到——狐狸他也好久没有如此安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