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小娘我跑得太急,踢到脚指头了……
“呜哇!但是人家兄长的性命被那厮恶贼捏在手里,我哪能不听他的话?我就只要这么一个兄长,他如果死了,人家也不活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悲天怆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韩庄衣服上抹。
凤青轶不是说要迟延时候吗,我用力哭!
韩庄抬手把田烈挡在前面:“姑父,切不成为此事再迟误时候了。”
我一抹鼻子假装感激的看着他,脑海里却主动闪现韩庄发明我是豢龙城城主时的景象,他是会气得吐血而亡,还是会搏命杀我再——吐血而亡?
他现在,估计恨不得生吃了凤青轶吧……
韩庄说罢带着义兵分开,抱着竹筐的阿谁义兵把它塞给我,捡起被田烈丢在地上的长刀跟上去。
我追到中军大帐的内里,解下短剑握在手里。悄悄撩开布帘一角,却发明内里只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正背对着我看舆图,地上有点点血迹,看起来是刚落下不久的。
数十仗高的城墙上密密麻麻站满手拉弓箭的精甲兵士,叛逆兵的两侧,一边是举着火把的龙战队、另一边则是卫家部下的精兵良将,浩浩大荡的步队气势宏伟的排开。
“你这臭小子,倒是说教起我来了啊?甚么叫‘为此事迟误时候’?这些打水漂的毒药但是我们拿下豢龙城的关头!”田烈举着空布袋一个劲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把翻开韩庄将我剁成几块,“没了这些毒药才叫真的迟误!”
呃,看来韩庄笃定他在城中的内应已经有所行动。我下认识往城墙上看去,却见一个玄色身影扒开弓箭手站到前面,他的脸上带着龙面,看不清面庞,我却感觉那就是卫靖远。
但是,当冲出隧道的一瞬,我被满天的火光晃得睁不开眼。一瞬以后,视野终究规复普通,而我也真正看清了面前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