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筹办圣谕笔墨。范仁范义听令!”我高吼一声,双胞胎兄弟立即疾步走进书斋,我拿起狼毫,在妙言放开的羊皮卷上飞速写着谕令。
“灵玉,我传闻你拿到了卫靖远的虎符?”二哥他主动忽视我的话,话题跳到了虎符上,“我就看出那小子对你成心机,真是天佑祁家。你干脆就趁此机遇把兵权收到手里,到时候我再将卫家连根拔起,豢龙城的大权就能顺利重回祁家手中了!”
他说着,指尖的字已成型——请君入瓮。
“记得。”我抿唇看着二哥在边沿画了一个大圆把卫字圈起来,当初田烈才去找过卫严,家里接着就出事了……
“卫家?!”我惊诧看着二哥画出来的蝉、螳螂,另有一只展开翅膀的黄雀,“此次叛军的攻击目标也包含卫家,为甚么……”
二哥翻开茶杯的盖子,到了些茶水在桌上用手指晕开:“你前次派兵围了大牢,以是仇敌底子就不晓得我们已经从叛军那边拿到了探查的线索。昨晚,我又获得仇敌近期会攻击大牢的动静,就更加确信他们不晓得这点。”
我说得很当真,恨不能直接摁着二哥的肩膀来讲。二嫂红着眼睛的模样还是在我内心挥之不去。
“据我所查,当时田烈确切是见到卫严也替韩家呈上了冤情。但是,他厥后为甚么还遭此横祸?没有卫严这个公卿大人的暗中放纵,那些人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二哥听完后却奥秘一笑,手指小扣着桌面道:“灵玉,我们晓得叛军已经供述,但仇敌不晓得啊。”虽是轻松的说辞,但是他淡但是又温和的脸却蒙上凝重的纱幕。
“是不是驯龙寮又出甚么题目了?”二哥忽地抓住我的手,“灵玉,不能让卫靖远那厮在驯龙寮里措置病龙的事,你派凤青轶去吧。为兄信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