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炒股,这几年搞了一点邮票和电话卡,前不久脱手了,小赚了一笔,不过邮票和电话卡现在已经处于一个高位了,入市风险太大。以是也调转方向了。如果吴书记和秘书长成心机拿点闲钱去尝尝,我倒是情愿帮着保举保举,不过股票这玩意是有风险了,到了必然程度该脱手就得脱手,可千万别想着要到最高的时候才脱手。”
江林涛的话数据翔实jing准,说话锋利辛辣,让吴善涛和张亦有都沉默了起来。他没法设想一个如此年青的人如何会对国度全部宏观经济政策这么专业,连吴善涛都对他这些观点非常看重,这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是啊,以是调控是必定的……存银行是最不划算的了,存在银行一万块钱或许一两年以后也就即是一千块钱的代价了,实在现在股市在低位运转,能够恰当投入一些闲钱到内里去,收益比存款会高很多。”
江林涛下楼从后备箱里提出一些礼品递给了葛丽佳,当然也少不得本来给姚雪两姐妹和钟晋琴的礼品中给葛丽佳也送了一条和葛丽佳ing相配的初级领巾。葛丽佳这才兴高采烈的放他走了……
江林涛笑了笑说道:
“第四时度上面不是在信贷方面放宽了一些么,那么应当就是投资过热已经获得了开端的停止了,本年应当持续放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