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不无对劲的想着:
这完整粉碎了甚么王贺玩双飞,王林明扒灰之类的传言。王贺,废人一个,这一点已经无庸置疑……
江林涛从镜子里看到了本身的模样,脖子上很多如同草莓普通的印记,肩头上、胸膛上充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抓痕,能够想见昨晚他让身边这个nv人有多猖獗。
江林涛一想到这里,不由哑然发笑,这个时候还想这个另有甚么意义,不管是谁上了谁,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归正两个醉酒男nv折腾了一夜,那都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归正他已经在姚雪身上玩过了进收支出的游戏,给王贺戴上了一顶大大的邮局职工的帽子。
昨晚前面的景象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他不断地在姚雪人的身上上一次次建议冲锋,他沉醉在姚雪的身材上,不能自拔,让他不知倦怠一次又一次地从一个顶峰到下一个顶峰,而姚雪也猖獗地逢迎他,两小我直到jing疲力竭才沉沉地睡去……
江林涛俯身贴上那柔嫩的斑斓胴体,让满身高低每一寸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鼻子贪婪地在暗香的粉颈上摸索着,双手迭在姚雪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渐渐的往下移,路过光滑的腋窝,停在饱满山峦的根部,渐渐攀上那圆润的山颠,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ia弟弟,跃跃yù试的在紧合的沟上摸索地扰乱。
江林涛不由感慨一声:传言不成信,这话真是太有事理的。
这模样误打误撞给王贺带上一顶大大的帽子,江林涛内心说不出得解气和痛快,乃至江林涛内心还想男人的四大丧事: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房花烛夜,金榜落款时,该再加上一条:睡绝世仇敌的老婆……
可姚雪这么做只是适得其反,特别是,这一声“mm”让江林涛的兄弟不由自主地一跳,江林涛内心一热,就yù翻身上马,可刚刚才支起家子,江林涛顿时呆如木ji:之间洁白的床单上一朵朵红梅花,恍若雪原上一朵朵残暴的红莲。
早上醒来,恰是男朝气勃勃的时候,江林涛早已晨勃而起的ia兄弟更短长,江林涛看得火气更甚,做一回也是做,做两回也是做,此后说不定就没机遇了,有花堪折直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