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笑道:“这些药便是银福哥的朋友赠送的,您可要乖乖的喝光,养好了身子才有力量不是?”
求支撑!
作者的话:
红凌叹了口气:“这月的例银被娘糟蹋了大半,本想着年关将至,给你裁身新袄的。”
“娘亲说的甚么话,您身子好了,我内心比穿甚么新袄都舒坦,眼瞅着快到大年了,咱娘俩还是头一次清清楚楚的一块过,您就不想着让颜儿内心舒坦舒坦?”
刘婆子才刚告别,外院陈管事的媳妇陈许氏笑吟吟的上了门,对红凌母女不知客气多少,红凌实在又是受宠若惊了一次。不但是陈许氏,粗使下人们对他们也多了些笑容。银福和鲁秋宝得了红颜娘俩能够搬到马棚中间的旧屋去的动静,欢乐的甚么似的,当即筹措着帮他们搬行李,春桃也忙过来帮把手。
娘亲如此欢乐,红颜天然不会扫了她的兴趣,共同的说些笑话逗乐子,间或又将陈许氏不着陈迹的捧了一番,陈许氏自是美的飘飘然,对红颜和红凌母女笑容也多了几分真意。
身上是雨过天青色的粗布窄袖短衣,外罩着深色比甲,下身也换了同色的粗布裤子。虽说老气了些,总算是和缓了很多。
这厢刚闹完了“燕徙之喜”,不待红颜和红凌归置好物事,陈许氏人未到笑声先至,掀起棉帘进了屋,将一个棕色布包放在榻上,道:“这是管事的叮咛送来的。红颜现在到大少爷书房服侍,虽说是打扫的粗使丫头,可难保就要见着大少爷的面儿,着装天然要面子些。”
不过不管如何,有如此的窜改老是好的,红颜也想得开,到大少爷书房去做打扫的粗使丫头的确是个巧宗儿,并且,那但是书房啊。大少爷外出的时候多,他不在的时候她不是能够纵情阅览了?至于说大少爷会不会难堪她,红颜尚且不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谨慎些行事便是了。
正考虑间,草屋外突地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声音愈来愈近,半晌,门帘一掀,刘婆子笑着进了屋,“红颜,功德,但是有天大的功德呢!”
红颜面上一喜,心道买了刘婆子的好到底是有效处的。红凌忙下了地给刘婆子施礼,“多谢了!多谢了!”
诸葛老爷目光深沉,带了红宝石戒指的苗条食指敲打着黄花梨木的桌面,半晌不吭声,也不知作何设法。
红颜笑笑,对陈许氏话中酸气毫不在乎,只是走到木盆边,朝着净水里照了照。
待人散的散,走的走。特地慢行了很多的刘婆子这才搀了红颜起来,仅是用她粗实的胖手拍了拍红颜的手背,圆脸上尽是同意的笑意。
刘婆子圆脸都笑出褶子,受了红凌的礼,后又拉了她的手道:“另有呢,你们娘儿俩在府里做活,仅是连妹子你一份例钱,现在红颜聪明聪明,也是个劳力,我已与管事的说了,他允下红颜一个月五百钱的例钱,到大少爷书房去做打扫的粗使丫头,这但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瓜子都得不来的巧宗儿。你说,值不值得一喜?”
“啧啧,果然是人靠衣装,红颜现在大变脸,老婆子我可真几乎不敢认了!”
……
红颜哽咽了一声低下头,心道诸葛老爷既然问的出来,她便一五一十说了,措置与否全看诸葛老爷做主。但民气都是肉做的,谁家没有母亲长辈呢。就算尊卑有别,娘被欺负了做女儿怎会不抵挡?现在她算是三……
且不说她能不能决定大少爷书房里的人事,就说她做这些事,定是酬谢她的,给屋子住,给饭吃,给月例银子都是酬谢。可前些日子她刚因鸡腿的事与大少爷闹的不快,此时人尽皆知,如果去了大少爷眼皮底下,不是等着让人寻错处去?刘婆子夺目的很,哪会算不到此处?除非此中另有她不晓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