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耻痕笔记 > 一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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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类感受太可骇,我在上海也有,不晓得如那边理?

又没忍住,打了两枪。

我!

我信我就行。

我还没睡。

我不晓得。

明天跟邻居杀猪,我去用饭,见到个年青女人都脸红,我还是个正凡人吗?

极度失眠了。

这就很难办。

我这二十六年是如何过来的?

——

呵呵!

失眠了。

哈哈!

呸!

——

呸!

我有病。

一点恒心都没有。

唉!

我坚信我能信。

固然已经有些迟了,但我信赖,只要肯改,永久都不迟。

该死一辈子穷薄命。

废料。

每当我出门,总在内心问本身:“我这些年到底干了甚么?”

如果这辈子都不能实现我的胡想,活着也没多少意义了。

我需求一个大夫,但我绝对不去找,因为我穷。

我真是个蠢蛋。

呸!

一月十一,凌晨四十七分。

这些年我到底做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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