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哥,现在如何办?”屋脊之上,诸人目送官兵走远,渐成一串光影,有人低声问道。
“你少他娘油嘴滑舌给我戴高帽。既然他们没有死在东门街上,便合该是我陶弃建功立名的机遇来了,待我拿下他们之时,顺带替你报了那断指之仇。”
在最后一抹霞光消逝于天涯当时,他们就已经无声无息的呈现在这里。从夜幕初临那场殛毙,到小马等人呈现,再到巡检司数百官兵俄然包抄镖局,他们始终一动不动的寂静着,仿佛与无边的黑夜融为了一体。
“开口!”陶弃蓦地回顾,目光冷厉如冰刀雪剑,“你他娘的是活腻了,对堂主如此大不敬之言也敢胡说,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
风挟着寒意扯动长街上的招牌布幌,细碎的声响让夜色显得更加沉寂。数十根火把摇摆着火光,氛围中流淌着燃烧披发的淡淡香味。
此时,便正有一名年界弱冠的华服少年端坐在若兰女人房中,一脸落拓的静听着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