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缈看着诚王走了,方轻着脚步出去,还没说话,就被皇上冰冷的目光给定在了原地。
云贺没成想会这么轻易过关,忙叩首道:“陛下贤明,但娘娘毕竟是在臣的马车里被邪教给劫走的……”
“姚阁老去宁侯府了。”千夜低声回道。
他晓得,这些人都是文臣,文臣向来都讲究傲骨,讲究时令。
但内阁里七个阁老,他固然是首辅,但因为是最厥后的,也是最年青的,前面六位谁都看他不扎眼,就连宁安臣也不过是看着姻亲的面子上不跟他明着作对,公开里如何样,大师相互内心都明白。
“你自有你的罪恶,不过,你死了,朕的内阁就真的空了!”云硕嘲笑道,“该不会是你也故意看朕的热烈,让这重华殿内唱空城计吧?”
“臣该死,本该自戕赔罪。但……皇室自戕,又怕那些嘴碎的言官们会在背后群情。臣日夜惶恐不安,只等陛下返来给臣科罪。”云贺说着,再次以额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