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店逛下来,豆蔻的手里边多了好几个盒子:琉璃合欢佩,流云百福白玉佩、喜上眉梢青白玉佩另有一块鹤鹿同春玉佩,以及一块龟鹤齐龄玉佩。豆蔻一边走一边嘟囔:“出门的时候许大娘一再叮咛要买合适时宜的东西,女人承诺的好好地,可一出来就忘了?这流云百福倒也罢了,但是这鹤鹿同春,这龟鹤齐龄……这如何看都不是送姑爷的东西嘛!”
断裂处严丝合缝的凑在一起一点也不缺,只是断裂的琉璃却又如何规复如初?颜文臻只感觉心间涌起一阵难言的把柄,那眼泪便扑簌簌落下来,滴在手里的琉璃佩上,细碎纷散,无迹可寻。
白母传闻颜老爷子想在年前把颜文臻和白少瑜的婚事定下来也很欢畅。因为白少瑜跟白母说,颜文臻的父亲大病一场看着不如何好,这婚事不能拖沓,以是白母就真的没拖沓,当时就请了白家属中的两个妯娌来筹议该请哪家官媒,又商讨着聘礼应当如何定,三今后便请了官家媒婆登上颜家的门正式提亲了。
颜文臻大羞,低头埋进他的怀里做鸵鸟装:“你胡说甚么呀,爷爷还没承诺你来提亲呢。”
白少瑜忙抬手牵过领间的锦缎丝带自行系好,点头道:“母亲,我去了。既然是老爷子有事儿,午餐估计不能返来用了,您本身必然要好好用饭,另有那止咳的丸药记得再吃。”
豆蔻叹道:“以是啦,奴婢建议女人还是别选这个东西给姑爷了。为了讨个吉利,我们必然要选一对儿。”
那一匹玄色的骏马已经跑远,面前却有一个一身玄色锦袍的少年郎正抱着他家女人颜文臻,而豆蔻却呈狗吃屎状趴在地上,手里大大小小的盒子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