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早就不耐烦了,惊堂木一拍,喝道:“再不从实招来,便大刑服侍!”
“别老练了。”邵骏璁淡笑着摇了点头,“这事儿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胡说。他一个朝廷二品大员去跟一帮水匪勾搭起来抢军饷?这事儿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了大牙。”
邵隽文回身看着茶桌上的紫沙壶和茶盏,以及茶点果子等,最后目光落在那一张面值二百两的银票上,俄然抬脚把茶桌踹翻在地。角落里的妓女吓得惊叫一声跪在地上。
“大少爷,大少爷……”邵隽文忙放下茶盏站起家来朝着韩钧拱了拱手,笑道,“不过是说两句笑话,你如何就当真了?快请坐,请坐。”
不管毕甲申如何喊,两边的衙役都不由分辩把他拖了一下去,结健结实的打了二十板子。
两边衙役回声上来把颜东昂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