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三人一听,上火的脑筋顿时一清,相互对视一眼,公然都住了手。如果在别处倒也罢了,不过一个女人,以他们四人的家底,强要见也就见了,但伯阳侯府不一样,不说老伯阳侯在军中的职位和影响力,光是皇上对令狐方比对众皇子还要宠嬖,就容不得他们猖獗。他们是纨绔,不是找死专业户,明则保身的事理还是懂的。
曹洪四民气里的卧草猖獗飙长,如何都止不住。
别的三人闻言都有些动气,他们都是在都城里横着走的角色,平时走在路上谁不凑趣奉迎他们?现在好声好气的跟个丫头说话,还被如许冷脸挤兑,这类气他们何时受过?
四人当场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确毛骨悚然有木有。
白衣公子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咒道:“妈的,老子回家就让老头子把那几个花痴顿时配人。”
曹洪四人正觉奇特,就只听马车内一道清脆动听的女声,细声细气的道:“这位穿白衣服的公子,请归去转告您的姐姐mm们,我小我实在很但愿她们能进府里来给世子爷做妾的,我想祖母应当也是欢乐的,她白叟家这辈子想要祖父给她纳个妾返来给她玩儿都想了几十年了,可惜祖父就是不肯松口,你的姐姐或mm如果能到我们府里来给世子爷做妾,我和祖母必定扫榻相迎,欢迎之致啊。”
卧草!卧草!卧草!这个是能玩儿的吗?一玩儿就玩儿出性命了。
那白衣公子一惊以后,当即一本端庄回道:“我想叶蜜斯曲解了,鄙人家中三代皆有为妾之女,家父家母更是不管如何也不会让家中姐妹予报酬妾的,何况我几位适婚的姐妹也都已经许配人了,方才鄙人之言,实在只是一时的打趣之言,女人莫要当真,莫要当真。”
妈的,这小子他妈长得都是甚么脑筋?坑人也不能尽坑本身家的啊,在伯阳侯府里大大咧咧说本身mm每天扎小人,咒伯阳侯世子的未婚妻早死?这小子是嫌本身一家子日子过的太别扭了,想让令狐方给他们找点儿刺激?
三人正想撸袖子上去经验金桔,却被曹洪先一步拦住。
卧草!曹洪四人的确都听傻了。伯阳侯府纳个妾,进门之前还得先受二十下军杖和三十下铁棘鞭?难怪令狐家传说都只取一个老婆呢,妈的,有这么残暴的家规在,谁敢给他们家做妾啊?都说纳宠娶色,能给人做妾的,哪个女人不是娇滴滴的?如许的女人能受得住二十军杖和三十下铁棘鞭不死?
“灵豹的仆人?”一旁的白衣公子惊叫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马车,一副不怀美意的模样,“我几个mm想见她都快想疯了,每天在家里扎小人咒她……唔……”
“如许啊。”浓浓的绝望之情跟着那细细的声音自马车内流泄而出,“那好吧,看来只能去求世子看看,看他有没有甚么体例能给我弄个妾返来玩儿玩儿了。”
马车缓缓驶离,坐在车辕上的金桔死死捂着嘴低头闷笑,车里的叶湘和银杏已经双双捂着嘴笑成了一团,只要赶车的虞婆子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愁。
曹洪四个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跑远了,却还是久久没法转动,几小我脸都吓白了。
金桔冷着脸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又看了看曹洪三人,才哼道:“他说的是我家蜜斯,婢子可不敢越主代庖,几位公子还是快些分开吧,我家蜜斯要去给老夫人送点心,已经被各位阻在这里好久了。”
241这个是能玩儿的吗?
他边上的青衣公子很感慨的点头道:“难怪令狐家属的嫡支一脉,连着近十代,家主都只娶了一个老婆呢,本来这内里另有这么条酷刑存在。”幸亏他家都是兄弟没有姐妹,不然像边上几位如许,家中姐妹一堆,很多都痴心妄图的要给令狐方做妾,那才叫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