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贵怕姜洪过后忏悔,姜洪也急着要将事情办好,两边一拍即合,又请了陈九的族兄陈三做见证,加上里正陈九,四人拿了尺子当场测量了地盘,又把测量的成果跟陈铁贵的地契查对,没有不对后,大师又一起回到叶湘家,当场由陈九执笔,写了买卖地步的文书。
菜花婶取了荷包返来,又忙去把门关上。这三个荷包是叶湘叮咛她缝制的,荷包上特地留了细绳,用来戴在脖子上,荷包的内袋里还专门包上了油纸防潮防水。
姜洪把银子包好了揣进怀里,“老奴这就去,蜜斯您等老奴的好动静。”说着就回身出了门,直奔里正陈九家。
陈九难堪的不可。请差役来坐席是他的主张,现在这叫王峰的差役如许说话,实在是让他难以做人了。这王峰在衙门也算是白叟了,平时为人善钻究,阿谀下属打压部属算是一把妙手,做事却喜好托托拉拉,明天也是可巧了被他路过听到他们要宴客吃酒,不然他如何都不会请此人来坐席的。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然如果出了不测,我们就又一无统统了。”叶湘把荷包推归去,笑道:“这些银子也不是说就给你了,只是让你帮我保管,你快贴身收好。”
陈三和陈九做为见证人,和陈铁贵、叶湘一起在文书上具名按下指模。
“菜花婶,我前天让你做的荷包呢?”
叶湘见她把荷包收了起来,固然不晓得她为何如许慎重其事,不过既然目地达到了,她也就没甚么可说的了。“姜叔,这些银子就交给你了,你跑一趟里正家,跟他谈谈我们买地建房的事。”
姜洪从怀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摆在桌上,“一共三百两,两百五十两是那五十斤竹荪的货款,五十两是定金,洪掌柜想再向我们定五十斤竹荪。”
菜花婶就是个怯懦慎微的浅显女人,叶湘不忍心看她吃惊吓,忙劝道:“这就是一个以防万一的说法,我们也不至于那么不利,菜花婶,你尽管放宽解,把银票收好就行了。”
趁菜花婶拿荷包的空档,叶湘把布包重新合上,顺手倒了碗水递给姜洪,轻声道:“明天这一批竹荪晒好了就够五十斤了,不过这件事不忙,我们面前最首要的还是把那块荒地买下来,如果紧挨着荒地的那几块旱地有人肯卖的话,也一并买下来。”
菜花婶手一抖,明显有些被吓到了,她惊骇的看着两人,“您是说……”
菜花婶忙站了起来,“在屋里,奴婢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