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妈妈心疼入骨的爸爸以为是她的率性直接害死了妈妈,今后在一蹶不振后父女间就像结了冰墙,爸爸多年来未曾体贴她,她不恨爸爸,她恨本身!
不顾手上的烧伤,她扒开了一截木桩,吃力的来到身影前,在火光的晖映下,她看到了两团紧紧相拥的身材,她上前推了下人影,呼喊着。
凤亦北看着沉浸在痛苦回想的云语柔,拿起浸了凉水的毛巾轻抚上那泛红的伤口,试图降落她的疼痛。
眼角滴下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入脸颊边的枕头中,那火光冲天中叶玉兰度量云语柔周岁服的画面在脑海闪过,让她不由翻开影象深处的那把沉封多年的锁。
凤亦北忧心的看着那因体力透支而堕入昏倒的云语柔,此时躺在床上的她喃喃自语,眉头舒展,脸上充满了痛苦,懊悔和绝望,仿佛在甚么不肯回想的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