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义怒喝道:“你站起来也算是个七尺男人!哭甚么哭?还不快照实招来是谁勒迫你买老鼠的?!”
“这可很多说,传闻先帝爷驾崩以后,皇高低旨让三位被禁的皇子来给先帝爷守灵,那三位爷但是一个赛一个的气不顺,差点当场跟陛下杠上。”
“啧啧!要不说呢!这底子就是有预谋的。”
“多谢你提示。”云硕冷声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为了朕的千古盛名,朕也会留着你们一条性命的。朕会让你们好好地看着,朕如何成为名垂千古的圣君,如何让大云朝进入前所未有的乱世。倒是你,接下来的日子应当好好地体验一下这诏狱的糊口了。”
“本来么,寿王殿下在朝中人脉可强的很……”
“说的也是,你说会是谁这么大的胆量?”
“现在看着那么多大臣们都纷繁把女儿往宫里送,内心定然是不痛快的吧?”
云贤咬牙切齿的上前一步,用力砸在铁栅上:“云硕!有种你杀了我!”
“那也太狠了!万一皇宫里鼠疫横行,再万一陛下也……”
云硕淡然嘲笑:“我偏不杀你!你好好地活着吧。诏狱里掺了老鼠屎的饭,以及这无处不在的跳蚤甲由等三哥你要好好地体味。”
“哼。”云贤嘲笑,那两个女人对他来讲不过是棋子,早在那晚庄懿妃被毒死以后,他就已经放弃了她们,“她们的死活与我何干?你如果不想背上千古骂名,固然杀了我,杀了密太嫔,杀了嘉莹!”
云硕嘲笑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事到现在,你莫非不该该体贴一下你的皇贵妃娘娘另有你的好mm么?”
“这有甚么?归正买耗子的又不是你我!前阵子那么大的动静,想必人家本就不想瞒着。”
这案子底子不消审,镇抚司多数督陈秉义接二连三拿出了“铁”的证据,乃至不消云贤签书画押便把案子结了。
“三殿下慎言。”陈秉义冷声道。
“共同?!如何共同?这清楚就是老四耍的把戏!他这是摆了然要置我于死地!他等不及了,他惊骇了!哼!”云贤愤恚之下,有些口不择言――毕竟俄然之间弄这么个屎盆子扣本身的头上,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