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了,是该好好地保养身子了。昨儿我们陪老太太说话儿,老太太也说您这几年实在的辛苦,身子也一向三灾八难的。依我看,现在家里有了大嫂子,倒不如把那些琐事都交给大嫂子操心去也就罢了。如有甚么大事儿大嫂子拿不定主张的,天然有老太太和太太你为她运营,如此,太太也好得空偷闲好好保养身子。”卫曦月说着,又转头问谢玉宇,“谢郎,你说呢?”
“这可不敢当。”柳氏天然也不能说别的,只得笑着对付卫曦月。
“谢郎真是孝敬。”卫曦月笑着对身边的宁嬷嬷说道:“你去老太太跟前,看老太太如果没甚么要紧的事儿就回话,说我跟太太和大嫂子已经筹议好了,今后家里的事情便都交给大嫂子摒挡了。我会找两个医术好的医女过来专门顾问老太太和太太的身材。我这小我生性涣散也不能为家里分忧,便只要这点情意了。”
“嫂子快请坐,总之,今后家中之事就有劳嫂子了。我是夙来不喜使心的人,我尽管我的安闲,嫂子今后可别抱怨我懒就行了。”卫曦月昨日已经跟李氏混熟了,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太太本年也有五十了吧?”卫曦月又问。
李氏是谢老太太为谢家选的长孙媳妇,将来天然是要当家理事的人,天然是个无能的,此时又怎会不晓得卫曦月的心机?遂忙笑道:“郡主说那里话来,只怕我口拙心笨做事不能让老太太太太和郡主放心罢咧。”
谢玉宇便起家出去,宁嬷嬷方凑到卫曦月耳边小声把柳氏在谢老太太那边的言行扼要的讲了一遍,侧重说了柳氏难堪李氏的话。卫曦月听了不由得活力,因道:“若我不是宁侯府的女儿,她估计骂我骂的更狠。”
“母亲,坐吧。”谢玉宇搀扶着柳氏去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李氏一夙起来被寻不是,这会儿终究透过一口气来了,遂款款起家朝着卫曦月深深一福:“妾身虽无才无德,但必然不负老太太,太太和郡主所托,必然会竭尽尽力摒挡好家中之事,不让老太太,太太和郡主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