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马安然早已吓傻,不过也没人在乎他,比及他跑进马氏宗族寓所时,马瑞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地下室,拴在细弱的木柱上,站不得坐不下。
马安然略微垂目,神采似是不忍,艰巨开口:“如果运气好,恐怕也就关个十年二十年禁闭,如果运气不好……”
“但是,这……”马安然指着左券,诡计用真金白银打动这位严父。
山如其名,霜刃山脉侧看如一条绵长的利刃朝天,横立在平地之上。山峦之巅长年积雪,白雪皑皑,反射出像是刀锋的寒光,给人冷峻肃杀之意。
此时已到傍晚,再过半个时候恐怕天气昏黑,这一对主仆这么磨磨蹭蹭,一样的间隔估计一个时候一定能走完,岂不是要摸黑前行?
抿了抿嘴,马瑞粉饰内心的震颤,装出毫颠簸的神采,淡淡道:“那今后就叫你梼杌吧。”
现在马瑞的罪恶但是玷辱花涧派弟子,背景比江山派权势还要大!并且证据确实,罪行已定,只不过这惩罚量度还未明朗。
上一次听闻这类事,还是一个偶然间调戏了江山派女弟子的别姓少爷,只不过摸了不该摸的部位,成果被吊死在了本地闹市口,还暴尸一月以儆效尤。
马瑞蓦地产生一个奇特的动机,这个场景似曾了解,仿佛畴昔切身经历过,但想要说出何时何地,却又不知从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