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名无背景的老衲人,死了便死了吧,也恰好费事,杨玄如许想着。
“杨大人,监仓昨日便说粮仓存粮已不甚足,恐不今后施粥难觉得继,还望大人尽早给出应对之策。”“再议。”
还只看得几本公文,又有衙役来报,“大人,那女子带着人走了。”
“走了便走了,”杨玄提笔草草写几笔字道:“不走还留着吃牢饭不成。”
“但是...”衙役满脸踟躇地说:“但是她说,她徒弟是得道高僧,彻夜乃送神佛之日,佛祖将保佑法济方丈重返人间,神明将予以无道官府罚罪....”
“反了她的天了!”杨玄这时才是动了真怒,“一个草头民女,敢在监狱前肇事,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你们几个都是吃干饭的?连个丫头电影治不住,幸亏你当差这么久。”
夏豆又道:“一方监狱竟半夜坍塌,你道是天降之灾,我还说是佛祖警示,我徒弟本身无罪,不该身陷监狱,天道这才降下法来将监狱炸毁了去。”
“大人,要不亲身去看看究竟,”衙役小声建议道。
衙役又谨慎地问了句:“这能行吗,那和尚好歹也是个朝廷重犯...”
“混闹!”杨玄愈发不耐烦,“击甚么鼓,鸣甚么冤,那里又何曾抓错来个老衲人?”
这老衲人身份特别,按常理法规,确切没有明白的罪名,官府看押也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一个闪失此人就死了,杨玄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见杨大人还在思考对策,衙役又问:“大人,是否要禀奉告县大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