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一听到点心二字眼睛都亮了,也赶紧插嘴道:“二姐,你刚才说的点心是如何的好吃法?”
夏荠连连拦住:“别别,小弟你返来,你又分不清哪些萝卜长成了的,别拔了另有得长的萝卜,让二姐去挑个好的。”
夏豆心知本身说漏了嘴,赶紧解释道:“呐,也没啥,不过是在城里那户人家时听了名头,都说用来做点心好吃,才想问问家内里可有种。”
爹娘听不得她在城里如何,夏荠夏树倒是最爱听这些鲜闻乐事。
“城里那户人家”已经成了夏豆甩锅风俗用词。任何有违原身夏豆的言行举止,凡是说到“我在城里那户人家时”,“那户人家的人说”…仿佛就变得公道合据。
“二姐,你再说下去,我可要像小弟一样掉口水了”……
那种压抑好久的羞惭又惭愧的情感却又齐齐涌上了心头。
夏豆幼时跟着乡间的外婆糊口过一段时候,影象里大豆和花生是一个季候的农作物,只是不知这个朝代有无花生。
顿时忍不住唉声叹道:“二姐你真好命,生了病爹娘卖了粮食也要请大夫买最好的药,还吃了那么多好东西,你说那大户人家还要丫环么,我如许的成么?”
夏家大小都惦记了好几日了,常日都吃些没油盐的干饭,嘴里都淡出毛来了,故而几个萝卜都是好食。到了地里夏树镇静喊到:“二姐二姐,我去帮你拔个大萝卜来”。
最后一根豆秸杆都捡来捆扎好,夏家长幼各自背了东西便筹办归去,夏豆背了个筐子跟在后边,模糊想起黄豆收完地约莫还要种油菜,因而便猎奇的问了问夏老爹:“爹,这块地明日还得来种点别的么?咱家种了花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