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祁一见环境不对,几步跳上马车,缓慢地脱手将那几人推开,拦腰抱了夏豆又跳到了马车上来。
晏祁莫名地想起了两句莫名的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百无一用是墨客。
马车走的更近了些,夏豆也看清楚了来人,“那仿佛是,戚八婶?”晏祁猎奇地朝那妇人看,“那她是来迎谁的?”
李氏边跑边忍不住扑扑地落泪,她没看错,是自家的豆儿,她变得再多,当娘的一眼也能看得出来,那就是她家的豆儿。
虽隔了些间隔,那妇人冲动的哭喊声倒含混能闻声,晏祁心下不免有些动容,“母亲大人想必也是极其思念你。”
“这你都不记得,”夏豆笑他,“人家好歹也对云阳有过恩的。”
夏豆一脸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后边又跑来了仨男人,冲上来拉着夏豆就往车下拖,“mm啊!”“丫头啊!”“你可算返来了啊!”
他来时早在内心便揣摩了很多收场话,乃至还特地写了些方策,要如何说,如何做也细想了一起,但究竟上,统统的打算和策划,这时毫无用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