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庄子里平头百姓,与那两人无亲无端,与诸位懦夫无冤无仇,没得去包庇他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夏豆擦了擦眼睫处的汗,又做了个握拳状,神情昂奋得似在做赛前总动员。
问个路能又急又凶成如许,夏豆也是一奇,这才察看起周遭路况。
“我看你是找打。”
“那货还带了顶青纱帷帽,这不是装逼遭雷劈么,骑马还带顶破帽子,烂帐子似的面纱拦了眼,在深山老林里绕不死他!”
紧挨着领头人的一名彪形大汉在勒马间神采仓急地大声喊道。
白衣公子伸手接过了水囊,喉间收回的精简的一个字符,声音亦降落而暗哑。
下邳村人一片惶恐,世人皆死命低了头大气不敢出,唯有夏豆觎着眼去瞧,乍看之下便惊圆了嘴。
“不知!不知…尚且…”里正话还将来得及说完,又是一鞭蹭着他肩膀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