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祁喉咙里收回一声轻吼,勾着夏豆的滑软的小舌头吮吸,又嫌不过瘾,再带着她探入她的檀口,手掌不自发地贴着她腰线,抚开一小片里衣,揉着细嫩的裸腰,手掌的温度热得烫人,额角沁出点点汗水,呼吸全乱。
两人交来回回一阵闹腾,“糖葫芦,来追我啊,追我啊,”小云阳错领悟成他俩在玩追人游戏,将纸鸢缠线交给丫环,咯咯笑着迈着小短腿跟着跑。
几道门顺次翻开,听任几匹马迅疾入府。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额前,缓缓移过眼睑,细精密密的吻往下延长,夏豆不自主的纤细地打着颤,眼睫扫过晏祁脸颊,轻微的骚动,激发一阵心痒。
周彦之的脸,没出息的红了。
他不敢多问,朝里头高喊了声:“高朋!”
“老何,干活了”,世人朝他轰笑,“怠慢了高朋,再降你几等,留着这闲工夫去守茅屋子。”
“我可看不清,”夏豆搂着他脖子哼声,温热的气味打在晏祁脖颈处,晏祁将她抱得愈紧,熟门熟路的走向软床。
夏豆又好气又好笑,“傻女人!”
晏祁伸手用力的将她拥住,“幸亏是我。”
铺天盖地的柔嫩,炽热的温度,苦涩的气味,这是他第二次堕入这溺得人呼吸不能的温软里,驰念已久。晏祁吻着她润嫩的唇,连啃带咬,用的力量不轻,夏豆只感受嘴唇火烧火燎,不由得收回一声小小的顺从。
不管不顾地往外跑。
鸿泥院的下人还是往修竹院跑得勤奋,还打着送东西的名头。
“那我要住那里?”晏祁声音沉沉,“唔,”夏豆搂着他的脖子,朝着另一头里屋指,“你本来的屋子,我日日亲身打扫好的。”
“濮儿,快放开他,”夏豆明显看出了不当,赶紧疾步跑来拉人,丫环们眼色都变了变,跟着凑上前来劝道:“王蜜斯,五少爷。”
心脏怦怦的响,毫无章法的跳动,呼吸烫得民气慌,满身瘫软成一团泥,夏豆乃至忘了吸气,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仍然紧紧搂着晏祁的脖子。
“你又率性了,”他语有宠溺地说,干脆打横将她抱起,但大步往里屋而去。
晏祁呼吸沉沉,左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腰,空出右手来,捧着她白嫩的小脸,以唇封唇。
门房老何提着盏灯笼,吃紧忙忙去侧门边扒拉门栓,如此深夜,对方又气势汹汹,想必也不是平凡人等。
屈身将人放下,正欲放手,夏豆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罗床临窗,月光透过窗棂洒了出去,晏祁看着夏豆沁水的眸子。
“你..你..”他结结巴巴道,“不得了了。”
来不及穿鞋子,披垂着头发,乃至只穿戴荼白的中衣,疾步往前庭跑去。
“嘿,竟有内幕不成?”小厮们赶紧拉着那老仆猎奇问,老仆却故作高深,“高门大户里谁家没点阴私,看破不说破,才活的悠长。”
“不就是一只鸽子吗,”周彦之往云阳身边跑,夏豆见势追来,“赔了你的啊,你不是真炖了吃了吧?”云阳身躯太小拦不住,他又躲到一旁的王濮身后,“心狠手辣啊,小爷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本蜜斯就不放!”王濮箍紧他的腰吃力扬言:“你惹了我姐姐,休想跑。”她虽年纪小,但个子还算高挑,站直时额头正平齐周彦之肩颈,周彦之下巴蹭在她的头顶,毛茸茸的,有点刺,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非...非礼啊,”周彦之涨红着脸,脚步仓促地今后退了几步,“那里来的小丫头,胆小包天。”
半夜子时,修竹院外忽起了一阵马蹄声,继而有零散几点炊火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