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怦怦的响,毫无章法的跳动,呼吸烫得民气慌,满身瘫软成一团泥,夏豆乃至忘了吸气,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仍然紧紧搂着晏祁的脖子。
映露阁闹了这么一场,幸而没传出风言风语来。一则世人皆知,五少爷此人脾气最是难以捉摸,时好时坏,对男女之事确是最不上心,二则王家蜜斯王濮本年尚且十四,见过的都知她生性天真,嘴碎人小女人和周彦之别有隐情,多少有点说不畴昔。
*
“濮儿,快放开他,”夏豆明显看出了不当,赶紧疾步跑来拉人,丫环们眼色都变了变,跟着凑上前来劝道:“王蜜斯,五少爷。”
铺天盖地的柔嫩,炽热的温度,苦涩的气味,这是他第二次堕入这溺得人呼吸不能的温软里,驰念已久。晏祁吻着她润嫩的唇,连啃带咬,用的力量不轻,夏豆只感受嘴唇火烧火燎,不由得收回一声小小的顺从。
“老何,干活了”,世人朝他轰笑,“怠慢了高朋,再降你几等,留着这闲工夫去守茅屋子。”
“女人,你可醒了?”屋外有人摸索着轻声唤道,声音很细很轻,但夏豆很快地反应了过来,赶紧回应,“我醒了。”
“本蜜斯就不放!”王濮箍紧他的腰吃力扬言:“你惹了我姐姐,休想跑。”她虽年纪小,但个子还算高挑,站直时额头正平齐周彦之肩颈,周彦之下巴蹭在她的头顶,毛茸茸的,有点刺,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嗯,我们去看看,”法度不断地那头屋子走,近了排闼而入,房里一片乌黑,晏祁抱着她持续往里,夏豆作势要下地来点灯,“我看得清,”他沉声说。
“不就是一只鸽子吗,”周彦之往云阳身边跑,夏豆见势追来,“赔了你的啊,你不是真炖了吃了吧?”云阳身躯太小拦不住,他又躲到一旁的王濮身后,“心狠手辣啊,小爷就没见过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许少直呼周彦之其名,除非当真动了气,周彦之看看夏豆,再看看那没羞没躁的小女人,摸摸鼻子落荒而逃。
来不及穿鞋子,披垂着头发,乃至只穿戴荼白的中衣,疾步往前庭跑去。
“姐姐,我抓住他了!”王濮反而对劲洋洋的邀功。
“你..你..”他结结巴巴道,“不得了了。”
正配房是主卧,偏厢是客居,修竹院现在虽是夏豆说了算,但她也不敢等闲就将本身当了屋主。
几道门顺次翻开,听任几匹马迅疾入府。
夏豆又好气又好笑,“傻女人!”
“对,对,你有本领去追小九啊,追我成何体统,”周彦之哼哧哼哧,跑两步停一顿,逗弄夏豆似的,夏豆见了愈发的怒,憋着气非得逮着人不成。
正庭中两人还是紧紧相拥着,晏祁却发觉手中触觉有些不对,低头细看,果见夏豆只着薄弱的中衣,素面披发,连绣鞋都没穿一双。
“嗯?”晏祁疑声,“你,你不在,我不美意义住,”她埋头在他脖颈处,再小小声的解释。
丫环容容的一句“似是公子返来”没喊完,夏豆已然呼啦一声拉开了门扇。
“还,还好吗,”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问,夏豆羞得要命,问的这是甚么话,她悄悄的回咬了他一口,双手往下移,搂着他劲瘦的腰,拧了一下。
晏祁伸手用力的将她拥住,“幸亏是我。”
王濮却怕他耍诈,仍不放开,周彦之莫名地没有回话,王濮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与平常脂粉味分歧,更加沁馨恼人,身材虽紧紧勒着他,实在也没多大干劲,又柔又软,周彦之脑筋里俄然蹦出个动机:温香软玉。
留了一庭侍卫丫环面面相觑,虽晓得两人干系不普通,但公子一贯矜持守礼,从未有如此“草率孟浪”之举,彻夜目睹两人这般靠近,下人们一时惊得不知如何进退,呆呆地僵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