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娘,”夏豆心疼地拍拍夏家爹娘膝上的灰尘, 又去扶几个小的。
“蠢货!”宁氏恨不得当场痛骂这被情爱冲昏头的女儿。
云阳眯着眼睛笑得乐呵,手舞足蹈一阵后,才偏着身子看向夏家那几人,“咦,这便是你家里的爹娘么?”
两个孩子虽都是小短腿,跑起来却不慢的,目睹着那两个便跑远了,夏豆只好带着后边的一人也跟着跑,几人边跑边喊:“云阳,”“少爷,”“慢着点。”
绿桑含笑点点头称是,夏豆感激地朝她颌首,绿桑又说既然找到了人便告别了。
俩丫环微微愣过以后驯良一笑,只好屈膝将礼还归去,“老爷子夫人折煞我俩了,我俩只是府里的丫环罢了,夏女人周家的高朋,您二老也是高朋呢,不必多礼。”
云阳嘻得一声拔腿便跑,边跑还笑个不断,一会儿叽叽一会儿哈哈,看起来当真是乐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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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豆回声说是,颠末方才那一遭,夏家几个都不晓得该不该施礼了,“几位好,”云阳乖乖的喊人,他的身份不俗,自幼被捧在手心的养的,固然中意夏豆,但也不会向白芷绿桑普通,还需跟夏家爹娘客气。
“不是,”夏树却扭扭捏捏,极谨慎地小声说:“姐姐累不累啊。”
夏豆一家由白芷和绿桑带走后,夏家几个一点也没回过神来,都只会呆呆地跟着夏豆院前走,一行人出了大夫人的瑞合院,穿过游廊走出花甬,到了假山绿湖处,两个丫环才笑嘻嘻返身道:“夏女人,这便是你家里的双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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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都在等大夫人发话,除了还在那边你哭我我哭你的夏家人。
公孙云阳见这个男孩子比本身大,正怕要喊哥哥,又听夏豆说他们两个都是最小的孩子,心头一喜,欢畅的说:“那我俩人竟是平辈了,我便不喊你哥哥了。”
“这野孩子!”夏豆她娘李氏看着那一溜烟的身影,忍不住一声骂,“没法无天了!”
众报酬之一凛,笑面虎大夫人这是要发威了?
却见白芷正在她身侧,闻言还笑吟吟的偏头看她,李氏心一慌,赶紧敛了面色留步小声解释:“我..我说的是我家的小四。”
“爹娘,”夏豆朝夏家两老解释,“这是府里的小公子。”
正屋内只剩宁氏与周玉棠几人,宁氏虚闭着眼靠在迎枕上养神,婆子丫环都立在原地不敢收回一点声响,一屋死寂。很久后,周玉棠惨白着一张脸小声地问:“母亲...”
“夏女人,”像是过了好久,久到夏家人都哭够了,二夫人三夫人欲言又止好几次,宁氏才悠悠的喊了声,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沉稳而有力度,带着当家主母应有的严肃与威慑力。
夏豆一愣,顿而才体味他的意义,原是小云阳一向趴在她身上,抱了一起还当真有点累,白芷是个善解人意的,赶紧走迩来得救:“少爷,不若白芷来抱您吧。”
“哈哈,是我跟祖母说,让绿桑姐姐和白芷找你,”云阳对劲地邀功,“不是祖母找你呢。”
周二夫人,周三夫人与很多女眷都在,在场世人一阵嘀嘀咕咕, 但很快,莫名的,世人都温馨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早退了。。我高估了本身。。不过字数多了一些昂~
一行人回修竹院去,因来的仓猝,也没有喊肩舆来抬,夏豆又想着带爹娘见地见地这大户人家的府邸也是好的。
周三夫人跟着插了句嘴:“对啊对啊大婶,你倒是发句话啊,棠儿说的逃奴是谁?莫非说的是这夏女人,夏女人不是你娘家的姨外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