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公子三步两步跑到台子边上跳了下来,嘴里呼呼喝喝叫骂起来。
楼公子指着那名墨客,一脸凶暴的叫道。
“……这的确就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你当这是街边暗巷内里的娼妓么?婉儿女人诗书琴艺,样样绝伦,如何是你这类人能够玷辱的……”
楼公子顿时大怒,他本来就喝了很多的酒,酒气上涌,是以一腔肝火刹时被扑灭了。
是以他从未曾放弃寻觅,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楼公子,婉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的第一晚,想要找个她本身情愿的才气够……这……不是银子的事情,妈妈我也很难堪啊……”
“穷酸,敢唾骂本公子,你还不知到本公子的来源吧?这回,本公子要让你晓得晓得公子爷的短长……”
先前和这位楼公子一起在酒楼内里喝酒的那几名公子哥儿,顿时全都撩起袖子朝着墨客冲了上来。
“耶耶……婉儿女人啊,你的舞姿真的是太诱人了,可把、把本公子都迷得神魂倒置了啊……”
“甚么意义……嫌少?”
杨妈妈从怀里取出楼公子塞出来的那叠银票,她看了看手中的银票,然后又朝着楼公子塞了归去。
人群早已经散开,这名墨客身边几近没有别人了,就只剩下一个年青人还站在他中间。
站在台下的秦墨,现在他眼中变得一片痴迷,呆呆的望着台上,双眼垂垂有了潮湿的泪痕挂在了睫毛上。
杨妈妈拽着楼姓公子的双手,用力将他的双手从婉儿女人的脚上掰开。
男人昂首,一神采眯眯的笑容,他流着口水,朝着婉儿笑了起来。
“耶耶……你是哪个茅坑里出来的臭石头?竟然敢和本公子过不去?你活腻了吗?”
“……你瞧瞧,瞥见你,本公子走路都走不稳了,跌倒了……呃……哈哈……”
但是,潜认识中,他仍旧把这名女子的身影,和他脑海内里季莲儿的影子堆叠在了一起。
婉儿女人这才得以脱身,杨妈妈扶起楼公子,她笑眯眯的说道。
楼公子从怀里抽出来一叠银票,他一把塞在杨妈妈的怀里,嘴里大声的嚷嚷道。
这半晌的安慰和内心的安宁,秦墨也是舍不得的。
台下,秦墨的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未曾分开这名女子的身影。
大半年的思念,在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安慰,固然这并不实际。
“你这穷酸,竟敢顶撞本公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呀,兄弟们,给我揍他……”
男人滚了一圈,径直滚到了名叫婉儿的女子脚下,男人俄然间伸脱手来,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莲足。
台上,乐曲结束,名叫婉儿的女子微微一福,朝着台下的世人娇媚一笑,就要退到前面去。
这名男人方才走下台,倒是闲逛了一下脚步,颠仆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