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勾唇一赞,“应是如此,表妹更加聪明了呢。”
或人皱眉,不解道:“那位肤色暗黑的男人较着只用了藐小的功力,莫非他在用心让着大胡子的。”
钟离垂首摆手,眼角直跳,无言以对。
明月偏头一瞧,一名深目高鼻、肤色古铜、身形高大的俊朗男人走上高台,不苟谈笑,严阵以待。
明月无可何如的被他拽着下楼。
明月饶有兴趣的快步行至窗前,见高台处一名身着赤红薄纱裙的曼妙女子正轻舒长袖、翩然起舞。目光中,女子身形纤细、青丝墨染,时而长袖轻甩,超脱如风;时而轻巧扭转,若灵似仙。正看得入迷,俄然,她灵动腾飞,长袖中一支画笔跃然手上,画笔委宛缠绵,极尽美好,半晌间,一副绝妙的人物丹青飘忽而生。女子轻移莲步,莞尔一笑,嫣然无方。
“我何时败了你的形象,你但是三国第一美人,无人能及。你若敢甩了这面具往那高台上一站,用不着起舞丹青,楼下世人便会为你喝彩不止。”
“公子且慢!画雪为表歉意,愿为公子作一幅画,请公子下台稍等半晌。”
钟离解释道:“听闻画雪女人并非烟花之人,而是一名世外高人之女,她身边的男人与她亦兄亦仆。听闻画雪为了满足本身为统统江湖豪杰作画的心愿,才于不久前来此倚红苑,日日摆场比武作画。”
明月道:“难怪武林中人都来此寻欢作乐,本来作乐是假,比武作画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