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溪天然不好问他,就话锋一转,说:“现在我们有毛、鳞、蠃,还差一名羽虫,他又在哪呢?”
“湘灵,是你么?”
这女子一落脚,三两下就将身上一对红白相间的庞大翅膀卸下——这双翅仿佛是像衣物一样能穿戴的,将之塞入斜挎着的一个小包中了。
“这位是九头姑获鸟罗越。”湘灵先容道。
“大哥这个实在不算典范。”湘灵说,“蜾蠃会在四周各地都要建立本身的权势收集——以是他们每年都给我家送数不清的金银牛马羊——统统你能想到的东西,一共送了一百多年。我父王就派一个不如何争气的我来对付他们了,我不但入了会,还拉上上千龙族水族同时入伙。”
那神像插入腹部的双手竟缓缓向两边拉开,生生撑出一个大洞来,内里黑漆漆的,不知有甚么。
“对。”翩翩说,“你又不是披鳞带角的,连根毛都没有,天然是蠃字科,同类的另有水蛭、蛤蟆一类……”
此人当然是湘灵,花九溪见没人扶他,抖了抖袍子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越见花九溪眸子乱转,“我既没吃她们,也没杀她们。只是把那身羽衣剥下来,让她们归去做人罢了,赡养她们到十多岁,也算仁至义尽。如果过了十八岁,再不脱去羽衣,那只能永久当姑获鸟了。”
“是我,先生。”
“哟,你们好。”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