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帝王心不成测也难测,算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情急之下,俄然脑袋一转,心中有了设法。
不知怎的,我站了起来安慰说:“母后一贯宽己待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母后活着时,早已看开,还望父皇能够放心。”说完,不但慕容辰熙,其他世人也纷繁看向我,神情庞大,有担忧,有惊奇,而我却见到慕容辰熙除了这些另有惊骇和严峻,他不是个怯懦之人,他的惊骇、严峻,我明白是来源于我。
此话一出,他们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本来的严峻稍稍减轻了些。
看着世人一个个将目光堆积在我身上,别扭的同时却也垂垂惊骇起来,我忘了在我面前的人,是皇上,不是平常之人。我谨慎翼翼的朝台上看了一眼,发明皇上的视野正谛视着我,我惊了下,忙低下头,公然天威不成测,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这时,四周非常的沉寂,沉寂的有些可骇。
容妃见状,忙道:“皇上,除夕之夜,皇子公主、朝中大臣可贵都聚在一起,本应喜庆才是,锦妃姐姐虽不幸分开,就像冰汐所说,凡事应看开才是。”
“是。皇上。”寺人总管低低应道。
我道:“回父皇,冰汐刚才见父皇为母后一事难过不忍情急之下才会那样说,不过却也是冰汐的内心话,皇祖母从小就教诲冰汐有些事,莫强求,碰到了,窜改不了,就随它,一定是一件好事。”
慕容辰熙见状,忙跪在我身边,要求道:“父皇,冰汐嫁来王府不久,对宫里的端方不熟谙,但并无冲犯之意,还望父皇恕罪!”